道:“刚才我让你离开他,你要真答应了我就要害怕了。”
秦嫣凉凉地看着他,他自顾自地说道:“怕你对我‘图谋不轨’。”
秦嫣背过身对着车门外不理他,他干脆双臂撑在车门两边,低哑的声音落在她的身后:“今天的事我没想那么多,你要是怕外面人烂嚼舌根,你跟他离婚,我娶你,谁敢说你半句我撕烂那人的嘴,说到做到!”他大概晚上真的喝了不少酒,又开始说胡话。
透过地铁的玻璃,秦嫣看着钟腾执拗的眼神,忽然感觉没来由的一阵心绞,她默默捂住心脏声音很轻地说:“我爸公司出事了,他们公司的客户大量流向另一家同行,时间点太巧了,我不知道爸爸养老院的事和那家公司有没有关系,我能想到的是先逼退那家公司,看看能不能找到办法,但是南禹衡只有一些其他公司的股份,没有实际经营权,根本无法对那家公司动手。
于是我提出想让南家出面,但是他不肯妥协,他说南家人从小到大没有接济过他一分一毫,他和他们形同陌路,就是他拉下脸去求他们,他们也不可能帮忙。
可我爸都这样了,他连试都不愿意试,我嫁给他好几年了,承受了那么多流言蜚语,我也累了,但是钟腾,这并不代表我要立马跟他离婚。”
钟腾想到东海岸那些男人对秦嫣的非议,眼神里蕴着漆黑如墨的光泽,像苍野的鹰牢牢盯着玻璃倒映中的秦嫣:“他真是空手套白狼。”
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却让秦嫣心头紧了紧,钟腾从那天晚上接到她开始,就在不停打探南禹衡的情况,他最终的目的就是想探清南禹衡的虚实,而秦嫣来到他身边的目的恰是不停放给他烟雾弹,为南禹衡争取最大的机会和最宽裕的时间!
她不敢保证钟腾完完全全相信她说的话,可最起码她待在他身边,多多少少能掌握他的动向。
果然,晚上秦嫣出现在钟腾大趴上的事,仅在一个晚上就已经轰动了整个老景仁的同学圈,甚至整个东海岸,这一爆炸性的八卦就像瘟疫一样不停地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