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我也是给人打工的。老板吩咐什么我就做什么,咱们互相体谅,别让我难做啊。咱们祁总,这么年轻能坐到这个位置,当然说一不二,而且手段不轻。这事说好,就过去了,握手言和啊。”
胡铭盛意味深长。
关瑜父母又不是傻子,这明晃晃的威胁再听不出来就白长一把岁数了,连连点头称是。
胡铭盛又扶了下眼镜,“那我就交差去了。对了,裴小姐出生富贵,跟你们口中的男朋友也已分手。再提,祁总听了心里不痛快!”
门轻轻关上。
屋里众人大眼瞪小眼。
隔壁床也不忙着伺候老人了,女婿来八卦,“刚才的是哪位呀?那派头,来头不小。”
儿媳妇插嘴,“那个祁总跟裴小姐什么关系啊?看着挺般配的。”
“哎呀人最后都说了,听见前男友不高兴,那肯定是现男友呗。”儿子嫌弃媳妇不灵光。
关母瞅瞅儿子,关瑜面无血色,仿佛置身事外。
她叹了口气,儿子的情路,比事业路坎坷多了。
那个裴小姐,不是能轻易做老实媳妇的人啊,落不到他们关家的门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