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哥微怔一下,笑道:“我只对美女如此,敢问小姐你尝过我的舌头吗?怎么知道会滑呢?”女子脸色一红,但却被夜色掩盖下去。
她低声嗔道:“你这人好不要脸,才刚见面就调戏人家,不让你进来了,让你在外面喂蚊子吧。”
女子说完就随手要把门关上,到了此地步希哥还能放任对方关门走人?那都是空谈白说,希哥捉住机会,神色一动,便将伸手进门缝里,道:“我看小姐一定是好人,怎么忍心拒人于门外呢?”女子多了两眼希哥,便松开了玉手,转身往庭院走去。大门被希哥推开进来。
他便随手把门关上,跟随着女子走进庭院往大厅去。希哥与女子平肩而走,歪着头凝视着她。
她的容貌虽比不上包惜若那般美丽动人,美貌如花,面如芙蓉,但气质也算得上小家碧玉,另有一番风韵的味道在她身上,一直牵绕着希哥的心弦。
她头饰只有一直发髻,着装简单精巧却也落落大方,身高不太高,脸蛋小巧,娇小玲珑,窈窕淑女,她双目澄清,清澈流盼,看上去就像看见两颗熠熠发亮的宝石。
女子似乎注意到希哥正盯着自己凝视,脸色通红,她忽地瞪了希哥一眼,道:“公子先到大厅静坐片刻,我去给你切壶茶,你稍后,小姐正在沐浴中,不便见客。”
女子礼貌说完就走出了大厅。希哥嘴角一扬,迈步向前走了几步,进入大厅内,双目环视一圈,便把大厅内所有景色一一浏览个遍,即使闭上双目也能历历在目,深留心中。
大厅内内摆设很优雅大方,中间一张主椅,下有四张凳椅,坐落两边,各分为二,一旁还有几盆苍绿如春的富贵竹盆栽,为室内增添了一丝春意。
希哥目光四处张望,内心暗道:小姐?难道是瑛姑?“主人想不到你会敲门,真有礼貌,她们却不知主人暗地却是一个衣冠禽兽,专门采花的偷心贼。”
宝儿轻笑几声“主人不用四处张望了,你把药水倒进主椅的茶盏内,等下这无色无味的药水被热茶冲淡后便融入茶水当中,根本区别不出。
到时候只要瑛姑抿上一口,担保她四肢无力,不过不排除药效的长久和质量问题。”希哥一呆,奇道:“怎么?难道药效没有保证?质量也没保证,假如对方半醒半昏的状态中突地奇袭,就像嫦娥翻脸比翻书还要快,攻击也不说一声。”说着希哥就坐在下凳椅上。
在意念之间希哥便决定按照原来的决定实施,美人险中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半响过后,希哥坐回凳椅下。片刻之间,女子便回来了。
手中提着一壶热气腾腾的茶具,女子来到希哥身前,微鞠下身子,为希哥倒茶,淡淡的茶香飘溢而出混杂着女子特有的淡淡幽香萦绕在希哥鼻端前,润入心田中散开。
希哥仔细一看,女子肤色微红,像似被热气所感染,淡淡的红润的肤色染红了她冰肌玉肤,额间布满了香汗细沫。
希哥的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直直盯着女子无意间露出风情万种的一幕,心都要沉迷下去不知觉醒。女子倒完茶后,柔声道:“公子请用茶吧,稍等一会,小姐已经沐浴完毕,现在更衣。”
希哥品尝了一口,齿颊留香,久久不散,淡淡香溢的茶香甘甘甜甜的,希哥一天都滴水未沾,口干舌燥,多喝了几口。一股暖流由食道留下,腹中的饥饿感减退几分,但是还是有些许饿意。
希哥长长吁出一口茶气,道:“美丽的小姐敢问你的芳名叫什么?我总不能在你家小姐面前叫你小姐吧?”
女子点了点头,展颜露齿一笑,道:“公子,请叫我碧儿吧。”希哥意有所念,自言自语地道:“春草碧色,春水渌波。”
希哥望了一眼脸红绯红的碧儿,赞道:“果然好名字,那碧儿想知道在下的名讳不?”碧儿满脸狐疑,盯着他看了两眼,摇了摇头,细声道:“公子莫要口花花,休要在调戏碧儿,否则碧儿真的要生气了。”希哥奇道:“碧儿也会生气?”
碧儿窒了一下,忽然盯着希哥道:“碧儿也是凡人,不是传说中的仙神,凡人就有七情六欲,脾气自然也会生气,就像烈马一样。
被人栓困着强行带上马鞍,也会发脾气呢,何况碧儿呢?”希哥点了点头,眉开眼笑道:“对哟,碧儿也有情欲,还是一匹小母马呢!”
碧儿吓了一跳,面上登时红了,嗔道:“公子你怎么这样说碧儿呀?还什么小小,母马的说人家”
希哥白了一眼碧儿,道:“这好像是碧儿自己说凡人就有七情六欲的吧?七情六欲可是包括情欲的,把人比喻成烈马。
而碧儿年轻貌美,还是一小家碧玉的女人,不是小母马那又是什么?”碧儿窒了一下,忽然道:“小姐你出来了,这位就是外面迷失方向的公子,”碧儿也再说道:“公子,这位就是碧儿家小姐,瑛姑。”
希哥闻言转头随着碧儿的目光望去,气息一窒,心跳频频加速,绝色佳人,青丝秀发微带湿气,美丽精致的五官浑然天成,若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天仙落凡的仙女。
她美丽窈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