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界线打破后,每次独处时,两人便不自觉靠近,缠绵在一起。
云骁深切体会到食髓知味的含义,每一次亲密接触,都让他更加渴望深入。
每当沿着湿软的花缝摩擦,就越发想尝一尝内里的风景,想要真正进入,感受一番那只有手指曾经触及的紧致与湿热。
水榭之中,美人靠上铺了极软的垫子,即便是长时间的跪坐,也不会让人感到丝毫不适。
阿胭此时正跪坐在其上,软绵绵的身子倚靠着栏杆,云骁则站在她身后,双掌箍着她纤细腰肢。
从远方望去,两人的身影衣衫整齐,毫无破绽,实则他们的下身紧密相贴,云骁那炽硬的粗长肉棒强势地梗在阿胭的腿间。
随着云骁的轻微动作,阿胭体内涌出一股股热潮,温热的汁液在摩擦间悄然滑落,滴落在地,留下点点痕迹。
在这欢愉的时刻,阿胭轻启朱唇,声音带着一丝引诱:“云郎,你插进来好不好。”
几乎每次亲密,阿胭都会充满渴望的邀请他进入,云骁用尽所有克制力,才没有打破原则。
情潮平息,他搂着阿胭说:“我今日便回云府,求母亲让我娶你为妻。”
阿胭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措辞,配着失落的表情道:“我出身青楼,云夫人定不会同意的。可即便我身份低微,也是绝不愿做妾,给别的女人行礼,与旁人一同分享夫君的。”
她凝视着云骁,眸中含泪,楚楚可怜的以退为进:“云郎,不如你我现在真正做一回夫妻,之后便分开,各自安好吧。”
云骁的手臂将她圈得更紧了些:“阿胭,我云骁此生只认你一人为妻,你不许再说分开的话。”
阿胭哭得梨花带雨,软软靠进他怀里。
庄子门口。
云骁身姿矫健地跃上马背,目光投向阿胭,眼神深邃:“等我。”
马蹄声渐行渐远,卷起一路尘土。
阿胭收起期盼的表情,对他此行并不乐观。
一刻钟后。
香云急匆匆赶来通报:“阿胭姑娘,夫人来了,现下正在前厅等你过去呢。”
什么?阿胭一惊,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妆容和衣裙,确认没有不妥之处。
前往前厅的路上,她在心中思量着云夫人此行的来意。
王氏坐在主位,端起茶盏轻嗅,茶水清幽,是上品茶叶,连这样的小事都照顾得如此周到,看来儿子对阿胭的宠爱并非虚言,
忽听脚步声渐近,王氏抬眼望去,只见一女子款步而来,步步履轻盈,颇具闺秀风范。
“阿胭拜见夫人。”阿胭福身行礼,细颈微垂,声音平和有礼。
眼前的女子肤色胜雪,眉目如画,身着一袭水碧色轻纱长裙,清丽动人,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芙蓉,赏心悦目。
王氏眸中闪过惊讶,阿胭周身没有一丝轻浮之气,与她所听所闻的风尘女子截然不同,不由笑着称赞道:“阿胭姑娘果真花容月貌,怪不得骁儿如此倾心,快不必多礼了。”
阿胭直起身子:“多谢夫人,夫人谬赞了。”
端详之下,王氏暗自思忖,总觉得阿胭似曾相识:“阿胭姑娘,我见你好似有些面善。”
阿胭眼眸轻转,微微一笑:“我一见夫人也觉亲切呢,让我想起了娘亲。”
听出她话里的讨好之意,王氏嘴角的笑容淡了些,顺势问起阿胭的过往。
阿胭平静地把之前编给云骁的故事又说了一遍,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可怜的孩子。”王氏故作哀伤,拿帕子抹去虚无的泪水,“不过好在现在有骁儿宠着你,往日那些难过事就别再想了。”
“夫人说的是。”阿胭态度恭敬地回道。
“骁儿对你可好?他那孩子,不大会疼人,难免有疏漏之处,缺了什么只管跟我说。”
“云郎待我极好,也很细致。”
“那就好,往日他年少不知事,不近女色,不愿说亲,现在快及冠,终于懂事了。我先前给他挑了几个正妻人选,阿胭姑娘不如一起来看看哪个合适,毕竟以后都是共同服侍骁儿的姐妹。”
铺垫良久,王氏终于露出她的真实意图,原是专为敲打她而来,明里暗里告诫她休要妄想正妻之位。
阿胭垂眸轻道:“娶妻这样重要的事,还是交由云郎自己定夺才是。”
“阿胭姑娘说的也对。”王氏微微颔首,语气中却似有未尽之意。
厅中一时间寂静无声。
王氏悠闲地品茶,举止从容,而阿胭一直站在下方,目光平静,并未显得焦躁或是不耐。
王氏不时抬眼观察阿胭,见她始终保持端庄的姿态,没有露出任何不悦的神情,忍不住出声道:“站这么久该累了,坐下歇歇吧。”
“谢过夫人。”阿胭浅浅福身,从容不迫地落座于下首。
“母亲!”
随着一声呼唤,云骁大步踏入前厅。
刚至云府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