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还是两次?”
江浟湙的手指在花穴里曲起来,像是要把什么东西勾出来一样在里面搅动。
桑予莞要疯了。江浟湙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一直压着她的敏感点来回的碾磨。
她看不到,但也能感觉到自己的水没出息的流的跟小溪一样欢。
“……三次。”桑予莞抓着铁栏杆,声音还是哑的。
江浟湙的手指抽出来,被搅成稀薄的浆糊一样淫水沾满了他的手指。
“很好。”江浟湙的语气还算平静,但桑予莞觉得这个很好肯定是很不好的意思。
但她都还没想好该怎么求饶,江浟湙的手就湿漉漉的压到了她的腰上,龟头抵在穴口,沉沉的压了进去。
被侵入的感觉清晰到没有自欺欺人的余地。她被江浟湙肏了。
桑予莞无意识的抓紧了栏杆,她突然想起了很多她以为自己不会再想起的事情。
她想起十几岁的少年背着家长们找各种拙劣的借口摸她,想起十四岁生日的时候他把手指插进她自己都不会摸进去的地方。
她想起了妈妈,也想起了江叔叔。
“哥哥……”桑予莞发现自己在哭。
其实江浟湙小时候对她还挺好的,虽然被她跟烦了会骂她是个跟屁虫,偶尔会故意给她使绊子看她出洋相。
但是他也会给她买零食吃,帮她完成亲子作业,给她检查作业在试卷上签名,还会给她买漂亮的娃娃。
桑予莞在去江家之前,长辈们告诉她,她是寄人篱下,一定要听江家父子的话,不要让她妈妈为难。
他们把江浟湙形容的跟小魔王一样,话里话外说江浟湙一定会讨厌她。
但是桑予莞觉得江浟湙其实是个好哥哥。如果没有后来发生的事情的话。想看更多好书就到:j ile2
“哥哥……”
江浟湙的性器半插在里面,但桑予莞哭的太可怜了。比她十四岁生日那个晚上哭得还要可怜。
小时候可能还不太清楚哥哥把性器插进妹妹的身体里意味着什么,但是长大之后她已经知道了。
这是悖德,是乱伦。意味着她再也没有哥哥了。
“哭什么?”江浟湙低头去亲桑予莞眼角的泪痕,“哥哥疼你,不好吗?”
只是这种疼法和小时候的疼法不一样了而已。
江浟湙的吻顺着泪痕一点点往下,他轻柔的亲她的唇,也慢慢把自己的阴茎插进桑予莞的身体里。
“呜……”桑予莞含糊的声音被江浟湙含化在唇舌间。
他把舌头伸进去吻她,她刚给他吃过鸡巴,江浟湙还能尝到一点微微腥膻的味道,是他的精液的味道。
真好啊。江浟湙想。
他的鸡巴已经插到了底,里面又湿又软,像是已经被完全催熟的果实。
江浟湙的手摸到性器交合的地方,湿漉漉的一片,柔软的小阴唇被卷着跟了进去,穴口被撑开一个夸张的口子,紧紧的裹着他的鸡巴。
他往后退开一些,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鸡巴从里面拔出来一点,再带着水淋淋的光泽一点点消失在桑予莞的身体里。
充血的大阴唇圆鼓鼓的,从皮肤底下透出红色来,像是成熟的血桃一样,但桃肉中间本该包裹着种子的地方却夹着一根丑陋的鸡巴。
有水从缝隙里流出来,往桃肉上裹上了一层莹润的亮色。
性器已经插到了底,里面虽然湿软的不像话,但还是紧,桑予莞像是在故意夹着他一样把穴绞紧。
江浟湙把桑予莞的腰往下压了一点,她的后腰上已经出了一点细汗,摸上去手心也变得微微潮腻,让他分不清自己是不是也在出汗。
“莞莞……”江浟湙轻声喊她,但在桑予莞给予回应之前,他就握着她的腰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
粘腻的咕叽咕叽的水声和皮肉拍打在一起的啪啪啪的声音混在一起,桑予莞的呜咽声很克制,江浟湙的喘息声也很克制。
“喜欢吗?”江浟湙又问她。
桑予莞不知道。她浑身发烫发软,湿的一塌糊涂。
她不回答问题,江浟湙就把鸡巴用力的肏进去,“回答我。”
“呜……我不知道。”
江浟湙对这个回答一点都不满意,“又想蒙混过关是不是?”
龟头压着深处的敏感点肏进去,一直顶到宫口上,花穴挛缩着绞紧,鸡巴像是陷进了沼泽里一样拔不出来。
江浟湙的动作缓了缓,手指往下捏住了挺立的阴蒂,只压着用力磋磨了几下,桑予莞就哆嗦着高潮了。
淫水当头浇下来,江浟湙的手松了松,挠痒一样的轻轻摸着可怜的阴蒂,但他的力道再轻,桑予莞还是不受控制的打颤。
“喜欢吗?”江浟湙压在桑予莞耳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