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溪身体僵了僵,当初沈大哥误会了,他也没好意思解释清楚,但如今两人成了这种关系,他要是知道了那件事,不知该作何感想。
沈轻舟敏锐地察觉到了,轻轻拍了拍怀里的人,亲了他额头一下:“不想说就算了,早些休息吧!”
沈大哥说他们是恋人,以后会共度余生,那恋人之间,不应该有所隐瞒吧?
孟小溪沉默了一会儿,轻声开口道:“没什么不能说的,赵信在我家做了几年,他为人轻浮爱耍滑头我也知道,但看在曾救过我父亲的份上,我都是睁只眼闭只眼。”
“可最后,让我万万想不到的是,他竟将主意打到了我身上,元宝那几天老往外跑,没有跟着,他趁机把李三支去了镇上,妄图在野地里对我下手,那次要是没有你,我可能已经被侵犯了。”
沈轻舟:“?”
!!
竟是这样!
他双拳收紧,浑身发颤,震惊又骇然:“我还当他是和你打闹时没有边界,下手重了,原来是——”
“你年纪这样小,又是他的东家,他怎么敢的!这畜牲!猪狗不如的东西!都怪我打轻了,当初该把他揍个半死才对!”
沈轻舟后悔不迭。
再一想想,孟小溪现在年纪也不大,也是自己的东家,自己不还是朝他下了手,除了没有强迫而已。
这行为,也不比那狗东西强上多少,句句都像是在骂自己,想到此,他脸上顿时精彩纷呈,不知该作何表情。
“你那时又不知道。”孟小溪见他这样纠结,反过来安慰他道,“再说,都过去了,我也没出什么事。”
沈轻舟心里好受一点了,不断安慰自己说,他们是两情相悦,和那人是不同的。
他将人抱紧了,不由得一阵后怕,只庆幸,幸亏刚好在他的眼皮底下,若是换个地方,让他得逞了,那小溪该有多可怜。
不光是身体的伤害,万一再留下心理阴影,怕是很长时间都不能消除。
“那个李三也不是啥好东西!助纣为虐,哪天看到了要打他一顿才解气,还给他东西!就该把南瓜扣他脑袋上使劲砸!”
孟小溪憋不住笑了出来:“可别!都是以前的事了,他也没落着什么好下场,你可不要惹事!我以后还指望着你呢!”
“嗯!我知道,就是说说气话,可惜姓赵的那个狗东西不知道在哪里,也不知遭报应了没有。”
“他跟我大伯家的二堂姐,就是上次跑步时遇到的那姑娘,以前两人有些来往,如今不知道还有没有联络。”
“她?”沈轻舟皱眉道,“那我闲暇时盯着她一段时间,看看能不能蹲到人。”
“不要。”这个提议被孟小溪立刻否掉,“背后乱议姑娘家的名节是不太好,但她那人,说白了和赵信是一路人,若是发现你跟踪她,说不定以为你对她有意,就此赖上你了,那我怎么办?”
沈轻舟不由失笑:“不可能吧?我又不是什么香饽饽。”
“兴许就是香饽饽呢!就算不是,那大馒头也有人抢啊!”
孟小溪靠在他的胸前,伸出两个指头按了按,又捏了捏,然后搓搓揉揉,他的胸肌其实不像大馒头,像上好的带壳发面饼子,又弹又硬。
腹肌他没摸过,依他之前所见,看起来更硬一点,大概像隔夜的发面饼子。
沈大哥要是知道他这么类比,得气到吐血,孟小溪一边暗自揣想一边偷偷笑着,冷不防被捉住了手。
“别动了!”沈轻舟气息有些粗嘎,似在辛苦压抑着什么。
“啊?”孟小溪一脸茫然又无辜,“我没动啊!不一直在这儿站着么?”
沈轻舟按住他的手,另一只手小心翼翼试探着往他胸前伸去,作势也要揉搓,“那我也如你这般乱动,你还能好好站着吗?”
“呀!不行!现在不行!”
刚碰到一点,孟小溪红着脸打掉他的手,霸道宣布,“只许我动你,不许你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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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耕
“好好好!欢迎来动,任君采撷!”沈轻舟举双手投降。
“谁要采撷你!想得美!”孟小溪横了他一眼。
天色已晚,该休息了。
回房前孟小溪又犹犹豫豫嘱咐道:“沈大哥,那件事没别人看到,包括我三叔也是,是因为你说我们是恋人,所以我才毫无保留说与你听……”
还没说完沈轻舟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开口打断他道:“我知道,只要那畜牲缝好嘴巴,不会再有任何多余的人知道这事。”
孟小溪点点头:“你说的对,恋人之间是不该有所隐瞒,我现在心里倒是轻松许多,还有,多谢你救了我。”
沈轻舟突然心虚起来,他没隐瞒过什么情史,因为压根儿就没有,但这一天两顿亲却是他忽悠出来的。
他扭扭捏捏开口道:“谢倒不用,只是,我之前说的那礼节,其实也不是所有人都必须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