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像是即将赴刑场的囚徒,又仿佛是等待洞房花烛的新妇,躺在床上四肢发软,面色通红,热得冒烟。
各种意义上的热。
偷吻(入v公告)
卧房里安静至极,连空气都飘浮着微妙的味道。
这样的气氛下,季沉宣略显急促的喘息声愈发清晰,待萧池在床沿边坐下时,他仿佛连最后一点仅剩的力气也被抽走了,只能无意识地扣紧床单。
“你干嘛那么紧张?上个退烧药而已。”萧池晃了晃手里的栓剂,自信满满,“放心吧,我会轻轻的,绝对不会弄痛你。呃……不过你要先告诉我,怎么上啊?”
“……”季沉宣险些被口水呛住,剧烈咳嗽起来,面颊红得滴血,“你既然不会,逞什么能?”
这混球,难不成还要自己教他,怎么用手指戳进那种难以启齿的地方?!
他到底造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