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这厮的腿曲了起来,微微一分,她的两条腿便分开了,她想合上却根本使不上力气,他的手指探了进去……他的唇落在她的耳珠上:“夫人,你若再挣,多多可就醒了。”
杜若下意识侧头看向旁边的儿子,大约是两人的动静有点儿大,小家伙微微皱了皱眉,好像要醒过来,杜若吓得不敢动了,只是瞪着陆景天,两只眼睛直冒火,可火没冒出来发现男人的裤子腿了下去……
杜若这一宿过得简直生不如死,儿子就在旁边,怕吵醒了儿子,既不能喊也不能叫,更不能跟陆景天吵起来,可自己顾忌儿子,陆景天却不怕,根本不管儿子会不会醒,掐着她的腰弄了许久,还非常恶劣的用了许多手段,杜若银牙都快咬碎了,最后杜若气急,凭什么咬自己啊,张嘴一口咬在陆景天的肩膀上。
陆景天被她这么一刺激,哆嗦了一下完事了,杜若已经被折腾的虚脱了,抬头看看窗外已经翻了白,也没力气跟这厮算账,索性趴在他身上睡了,累到极致杜若忽然想开了,他乐意怎么折腾怎么折腾,认真说起来这身体根本不是自己的,她豁出去了。
虽说有些不尽兴到底成了事,想起刚才这丫头被自己收拾的想喊不敢喊,极力忍住的媚态,陆景天心情越发愉悦,看起来苏铭那几本书,还是很有用的,至少五年前他跟这丫头做了那么多回,却跟这几次不一样。
虽说杜若体力跟自己没法比,也没什么力气,但五年前两人做起这种事来,即便自己力量体力上完全碾压,但陆景天总觉得这丫头并不是很舒坦,至少不如自己舒坦,先头他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这三天之后,他才发现不是错觉,原来这事儿也是需要技巧的,用了技巧还能更舒坦。
想着,不禁低头看向怀中人,若非累极了断不会如此乖巧,这丫头心眼多性子狡猾,女子该有的温良贤淑,她一样都没有, 要说姿色是不差,但也算不上绝世美人,还一点儿都不老实安分,时不时就会招惹个男人,让自己生气。
想到苏士安,陆景天脸色阴了阴,就算知道两人之间并无什么暧昧,但一想到苏士安在杜若身边陪了五年,陆景天就极为不爽。
想到此,忍不住点了点杜若的鼻子:“以后给我乖点儿。”杜若下意识皱了皱小鼻子,那可爱的样儿,让陆景天心中一软,也便不想再计较之前的事了,见她要醒过来,伸手点了她的睡穴,拿自己袍子把她裹起来抱去了浴间,沐浴更衣顺道又吃了不少甜头才算满意,回来把人放在床上,拉了薄被搭在身上。
刚收拾完就听外头陆安咳嗽的声音,陆景天知道他是提醒自己该起了,今儿有朝会,不能误了,站起来走出寝室到了外间,方唤人进来伺候着更衣,穿戴妥当抬脚往外走,走到了门边顿住脚,往后头隔扇看了一眼,透过纱屏的隔扇,隐约能瞧见寝室内纱帐中两个熟睡的身影,这娘俩睡得倒熟,只怕给人卖了都不知道。
交代身后的婆子好好伺候着,方走了出去,出了院门忽想起什么,跟陆安道:“把府里的姬妾都遣出去。”
陆安微有些愣,继而明白过来,大爷这是一门心思要跟大奶奶过日子呢,这男人要是心里头搁了个女人,眼里哪还看的进别的女人,更何况大爷对后宅那些姬妾本来就不上心,当初有人上赶着送,加上大爷膝下无子,为了陆家的香火,才收了,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五年前遇到了大奶奶之后,更是一步也没进过后宅,五年前两人还不是正经夫妻,也没有小少爷,大爷都没理会那些姬妾,更何况如今,就瞧大爷这一脸餍足愉悦的神情,就知道大爷多稀罕里头那位,而那些姬妾若留在府里虽不缺吃穿却跟守活寡没两样儿,倒不如趁早遣了出去,能落下一笔银子不说,若运气好碰上可心意的男人嫁了,这一辈子也算有了个着落,总比在府里白耗着强。
送着大爷上马走了,陆安便直接来了后院,大爷既然已经吩咐下来,便得就早办,免得这些姬妾有心里犯糊涂的,去大奶奶跟前儿找事儿,大爷怪罪下来,自己这个陆府的大管家第一个就得倒霉。
丽姬的心思
之前虽说陆景天也不大往后院来,到底有个指望,万一运气好怀上大爷的子嗣就算熬出头了,可自打五年前大爷竟是一次都未来过后院,她们这些姬妾也都成了摆设。
本来还不知道缘由,如今大奶奶一进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指定是五年前大爷就对二奶奶上心了,要不然怎么会五年都不进后院,而且儿子都四岁了,五年前杜若没名份没儿子的时候,她们都争不过,更何况如今。
因此陆安一提,大多姬妾都乐意,虽说过了韶华年纪也不算大,加之送进将军府的姬妾都颇有姿色,出去了若不挑拣,寻个老实男人嫁了,生儿育女虽说没有大富大贵倒也是个安稳归宿,更何况陆管家也说了,会给一笔遣银,有了这笔银子,出去不拘做个营生还是留着傍身吃喝穿用自是不用愁的。
心思明白的都痛快的拿了银子走了,也有不痛快的,三个不想走的以丽姬为首,丽姬自负姿色出挑,当年被送进将军府便存了要谋一番大富贵的心思,好出人头地,哪想在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