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免费勤快技能型的壮劳力,要是错过了,不得遗憾终生啊。
可留怎么留,杜若可没忘自己如今的身份可是陆家的寡妇,之所在这儿是给陆家那个死鬼二爷守墓的,留个男人在这儿,自己是乐意,陆家能答应吗。
继而又一想,不让陆家人知道不就得了,二喜大约半个月才来一趟,陆安虽来了过两次,一次是警告自己别趁着大爷上坟妄图勾引,一次是带哑婆离开,平常日子他一个陆家的大管家,也不会有事儿没事儿便往这儿跑。
这么说起来,把猎户大哥留下只要自己小心一些,还是可行的,至于怎么留,唯一的筹码大概就是自己了,而且杜若很清楚,猎户大哥三番几次的帮自己,绝非偶然,若不是对自己有意思,哪个男人会这么不惜力气的干活儿,又不是傻。
不过,前提是得问清楚猎户大哥有没有媳妇,自己虽然是个寡妇也不能稀里糊涂的当人家小三啊。
转天杜若一起来,便发现竹榻边儿上戳着一根竹杖,也不知猎户大哥什么时候做的,杜若试了试,很方便。
本来她的脚只是扭了一下,敷了那个什么金盏草,睡了一晚,已经好多了,拄着可以走动,杜若出了屋,没瞧见猎户大哥,抬头看了看,棚子里挂的竹篓没了,估计上山了,杜若进了灶棚子里见泥炉子里埋着火呢,上头陶罐里温着一罐子白粥。
猎户大哥做饭的手艺实在不怎么好,只限于做熟了,根本不用想味道。
杜若把棚子里晾的兔肉干,割了一块儿,剁碎了丢进瓦罐里,又去菜地里救了一把小白菜的嫩叶,等肉干熬软了,放盐调味儿啊,把小白菜放到里头,端下来,又炒了个青菜,把剩下的野鸡蛋都煎了荷包蛋。
做好了,猎户大哥也回来了,又扛回了一捆竹子,手里提着一只野兔,竹篓里满满一篓蘑菇笋子,真正的满载而归。
杜若大喜,忙迎上来,接过兔子:“我还说那猎夹子不管用了呢,好几日捕不到猎物了。”
猎户大哥:“换了一处。”
杜若:“我说今儿怎么捕了一只兔子呢,快洗手吃饭吧。”
猎户点点头去院子里水缸边儿上洗了手,坐下吃饭,吃完饭杜若收拾了碗筷,仍是在门前做针线,看着猎户大哥去稻田里锄草,水塘里挑水浇了菜地,便过来给杜若换药。
已经消肿了,昨儿肿的的老高的脚踝又恢复的纤细,只是皮肤被那金簪草的草汁染成了绿色,看上去有些瘆人。
猎户拿了湿布给她擦干净,又捣了新的给她敷上包扎好。
杜若看着他道:“猎户大哥你昨儿没下山,不怕家里人担心吗?”
猎户抬头看了她一眼:“不怕。”
杜若心说不怕是什么意思,是不在乎家里人担心,还是根本没有家里人,这不是自己问话的核心好不好。
杜若再要问,猎户大哥已经站起来,叮叮当当的修房子去了,过了晌午,跟杜若打个了招呼下山了。到了晚间天快黑的时候方回来,手里提了好几个药包,放在棚子里,杜若打开,是上回自己说的花椒白芷香叶一类的药材。
吃了饭回屋躺在竹榻上,杜若颇有些郁闷,琢磨是自己功力退步了吗,怎么如此简单的一件事就没问出来呢。
又过了一天,杜若的脚已经好利落了,猎户大哥又下山了,这一走又是三天,三天后回来开始做摇椅……不到一个月,杜若屋里已经换了一茬儿竹制的新家具,桌子,凳子,摇椅,还有两个竹柜,可以放衣裳。
房子也被猎户大哥修补好了,田里的稻子又窜了高,菜园子里的菜也都长了起来,看着绿油油的菜畦,听着田里阵阵蛙声,本该惬意非常,但杜若却很是烦恼。
她烦恼的仍是猎户大哥,杜若坐在水塘边儿的大青石上,微微侧身看了看水中映出的人影,不是她王婆卖瓜,而是这副白得的皮囊实在不赖,虽不是多令人惊艳的大美人,却颇有几分让人怜惜味道,男人大多保护欲爆棚,像这样娇小可人的类型按理说应该是男人最为钟爱的,尤其猎户大哥这样铁塔一样的男人,天上就该保护弱小。
可,自己已经表现的这么明显了,他为什么依然无动于衷,如今这荒山野岭孤男寡女的,都快一个月了,两人的关系竟无丝毫进展,是自己会错了意吗,还是猎户大哥只是单纯的想当活雷锋,助人为乐?
吓跑了一个
杜若摇摇头,她可不信这世上有活雷锋,尤其男人,从古至今坐怀不乱的也只有一个柳下惠,而杜若极度怀疑柳下惠有哪方面的疾病,要不然就是性取向有问题,人从根本上说也是动物,只要是动物,这个就是本能。
而且杜若觉得自己应该不会迟钝到一个男人对自己有意思都看不出来,他抱着自己的时候,她甚至能感觉他心跳有些急,这绝不是自己的错觉。
难道是自己太保守,或许再来点儿猛的,至于怎么猛,杜若撑着下巴对着水塘里自己的倒影想了一会儿,忽的想出个主意来。
往那边儿瞧了一眼,猎户大哥正在种桃树,今儿早上他们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