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裴羽抱紧了他,“真好。”
他再度捕获她的唇,缠缠绵绵地吻着她。
毫无间隙地相拥、迫切地要她的时候,他侧头吮住她的耳垂,“想得我抓心挠肝的。”
时光如雪,随着纷纷扬扬的是非无声飘逝。
这一年四月末,江夏王由两个女儿送回封地,自此由师庭迪接手照看。
到达封地第二日,长平郡主自尽。
越三日,师琳琅暴病而亡——当然,这只是名义上的。她只是需要这样一个由头,完完全全与江夏王府脱离关系。只有这样,她才能离开那个只带给她长久的压抑、耻辱的家。
听闻师琳琅这些事情的时候,裴羽已经知道,当初传信提醒她的正是那个女孩。需不需要是一回事,师琳琅的善意是另一回事。
她自昭华长公主口中得知师琳琅诸事的时候,心里不是不感慨的。
假如江夏王不是那样的品行,那么长平郡主和师琳琅的人生,该是另一番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