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连忙去按大长老的手,活动间我打翻了自己的酒碗,浓郁的桂花香气顿时染了我和大长老一身。
大长老被我的动静吸引了注意力,那双眸仍然清透,却有些不聚焦了。
他说:是啊,方青鹤,我总会梦到你。
作者有话要说:小方以为的大长老:美人,优雅,端庄
实际的大长老:盯妻狂魔,酒量极差,还是个傲娇233
四更一起发!也算是粗长一把啦,妈妈我支棱起来了!
大长老的声音轻的像天上飘的云, 但话的内容却有着十足的重量。
大长老说:你这家伙,从我还小时就总出现在我的梦中,梦中的你和现实并无差别, 仍叫我师兄、仍蠢得厉害、仍不解风情只是我却可以拉着你的手, 亲吻你,行我白日里那些不能告诉你的事。
你说今天的酒好喝,那是因为那些酒放了足足百年,你入关后烈龙山上只剩了我一人,我夜夜睡不着, 闲的发慌,就酿了这些酒, 想着出来后与你共饮, 这是这样的念头让我独自一人撑过了那段时间。
你说我做的饭好吃,像食堂阿姨做的菜可你又怎么知道,每次我端到你房里的饭菜, 都是我亲手做给你吃的
你还总说,我直直地望着你大长老灿然一笑, 眉眼弯弯:傻,那是因为师兄喜欢你, 师兄怎么看你都不够。
直到此时,我才意识到,原来大长老是喝醉了,只不过面上看不出任何端倪。
我之所以能确定大长老是喝醉了, 是因为我曾听师父过大长老其实是个没什么安全感,喜欢把所有事儿都压在心底的人,他防备心重,从不会轻易袒露自己心声。
也就是上次被我弄急了, 才说过一次喜欢我,现下却连这种话都说了出来,定是已经酩酊大醉了。
大长老站起身,走到我旁边,双手捧着我的脸,额头贴着我的额头,轻轻蹭着,他说:方青鹤,师兄好喜欢你啊。
我鼻腔一热。
这样的大长老句句直白坦诚太让人招架不住了
我生怕鼻血又喷出来,忙扭过头去,往嘴里拍了两粒清静丹。
大长老见我扭头,误解了我的意思,伸手捏住我下巴,把我的头又给扭了回去。
他问我:你不信吗
还不等我那个信字说出口,大长老猛地站起身,拉着我的手腕带着我往一个方向走去。
我跌撞了几步才跟上大长老的步伐,等看清了大长老带我来的方向后不免有些惊讶。
大长老带我去祠堂干嘛
烈龙山的祠堂,只是个半大的小屋子,从外表看和这座山上其他的所有建筑都一样,唯一特殊之处就是这里永远燃着两盏长明灯,用柔和不灭的暖光陪伴着烈龙山之前所有掌门的牌位。
大长老一进到祠堂,就在左侧的蒲团上跪了下来。我也不敢对列位前任掌门不敬,也忙跪在了大长老右侧。
大长老看着我:师父和各位前辈都在,我绝不会说谎,方青鹤,我喜欢你。
我涨红着脸,声音很小地说:我知道你没说谎,大长老。
天啊,虽然我平时大胆,也从没隐藏过对大长老的喜欢,可当着师父和列位前辈的面说出如此直白的话,太让人难为情了吧!
还好大长老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后,就开始发呆,没有再说出让各位前辈大跌牌位的话来。
大长老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然后俯下身去,结结实实地磕了个头。
我一愣,问大长老:大长老,你醒酒了
大长老不答,只是扫了我一眼,伸手指指我面前的地面。
我知道大长老是让我也叩头。我想,惊扰了师父他们,的确应该磕头赔罪,就也磕了一个。
可还没等我抬起头,大长老又磕了个头,我不明所以地看向大长老,大长老仍不说话,继续指我面前的地面。
我满头雾水的又磕了个头。
接着大长老又磕了第三个头,他抬起头时,白皙的额头已经泛红了,他又指了指我。
我只得又跟着磕了个头。
我错了,大长老其实根本就没醒酒,他还醉着呢!
只是这头我们究竟要磕到什么时候总不能在这儿跪上一宿,磕一夜的头吧
就在我抬起头的时候,我听到大长老说:一叩天,二叩地,三叩师父与列为前辈,有他们作证,从今夜后,你我二人就结了姻缘了。
我错愕地看向大长老,大长老的眼仍充满了酒意,只是闪动着狡猾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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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