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因为你,她至于这样吗?”
蒋修知这话一说出来,曾彭泽的脸色就有些难看了。
楚絮拿了手机准备进去,“结账了吗?”
“结过了。”
“楚絮,你逃避什么?”蒋修知一句话将她拉回来,“那两人解约未成,睡粉的事自然不是我们这边曝出去的。”
他目光随后冷冷地望向曾彭泽,“你事事都想压我一头,很正常,但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做,最终被你连累的人反而是楚絮?”
曾彭泽重击出拳,是毁了蒋修知手里的两颗好棋子,可他这是将多少人的目光都引到了楚絮身上?
蒋修知冷言冷语的,望着楚絮,“你就这么傻,想不到是不是?”
“我早就知道了。”
蒋修知面上的神色有些僵硬,曾彭泽也没有逃避的意思,“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了。”
楚絮目光含有深意地看向蒋修知,“我一夜之间成了众矢之的,是谁这么看不得我好?我相信不会是彭泽。”
卢俪从里面出来,快步来到蒋修知的身边,“要走了吗?”
“走。”
卢俪追在蒋修知的身后,一直到扶手电梯前,男人才停下来。
“我是不是还没买单?”
“我能让你丢脸吗?我已经给了。”
蒋修知没想让女人请客,“不好意思,我一会转你。”
“需要这么见外吗?再说你都送我包了,你要实在觉得不好意思,改天再请我。”
楚絮跟曾彭泽也往车库那边走,上了车,曾彭泽又一次道歉。
“那件事确实是我找人做的,不过没想到会连累你。”
“不能都怪你。”
曾彭泽握住楚絮的手,“以后我不跟他斗了,以前的事都过去了,我也该放下了。我们就过好自己的日子,开开心心的。”
“真的吗?”
“重新开始好不好?”曾彭泽也不想总陷入仇恨中。
“彭泽,我希望你能开心起来。”
曾彭泽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行,一切都听我女朋友的。”
楚絮嘴角挽起的弧度却好像有些僵,她望了眼窗外,停车场空旷且黑暗。
蒋修知回到悦景水湾,身体又有些不舒服,他走向了餐桌。
“去,把我卧室里的药拿过来。”
“蒋少,您病了吗?”
助理很快拿着药出来,“您怎么没跟我讲?”
蒋修知接过药,扫了两眼说明书,其中一盒药马上要被吃空了,他拿着空盒子走向垃圾桶。
他刚弯下腰,就看到桶内有一张长长的纸条。
蒋修知拿起来看眼,是昨晚的外卖单子,备注上写着一长串的话:刚发烧,伴有轻微咳嗽,喉咙有点哑,没有用药过敏史。
单子上还留着最重要的信息,是楚絮的手机号码。
蒋修知将纸条揉成了一团,狠狠丢了回去。
“刚才那个女人……”
助理竖起耳朵,“她的住址我已经记下了,蒋少是要送什么东西去吗?”
“告诉门口的保安,以后不准她再进来,我不想看到她。”
这回来路上不是还好好的吗?
不过助理也不敢多问,“是。”
接下来的几天,卢俪也来找过他,不过蒋修知都没理睬。
蒋太太装模作样打了电话过来,“最近忙什么呢?也没见你回来,你爸都念叨你了……”
“妈,你让姓卢的到此为止,别再来缠着我。”
“什么姓卢的?我都听不懂。”
蒋修知却是一副什么都懂的样子,“她这接近我的时机,难道不是您算好的吗?还有我家住在哪,她哪会知道?”
“你别冤枉我,来路不明的女人我可瞧不上。”
蒋太太紧接着又说道:“不过你陆伯伯家的女儿留学回来了……”
“你最好别给我安排什么相亲,到时候我会翻脸的。”
蒋修知干脆就彻底断了她的念想,“我现在什么都不想。”
“那你先想个办法,让我抱上孙子。”
“五十岁以前,我不考虑孩子的事。”
蒋太太气得即将骂出国粹,她挂了电话,脸色阴沉,“又是一颗废棋!”
蒋修知回到家,开门进去,见灯是亮着的。
赵建玲从厨房出来,“修知,你在家呢?”
他怔了下,但很快打了招呼,“妈。”
“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怎么没跟我们说?”
蒋修知寻思着,八成是楚絮随便找个借口,说他没在家。
“刚回来。”
“晚饭还没吃吧?”
蒋修知想说吃过了,赵建玲将包好的饺子全部塞进冰箱,“你爸正愁没人陪他喝酒呢,走。”
“不用了妈,我其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