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功吗?”
她只是不住摇头,等到平静些后,这才断断续续说着话。
“是我自己不对,人家好心帮我,我却……”
盛又夏说的没错,她就是偷偷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她的那点小把戏,在人家眼里不过就是一把笑料,她将自己弄成了戏台上的一个丑角。
“你这不都是为了江应嘛。”
严向之找了个花台坐下来,等到冷静些后,这才缓缓开口。
“我打算和他分手了。”
朋友微顿住,但似乎觉得这是个再好不过的选择。“我也赞成,他这辈子已经被毁了,还会连累以后的孩子。”
严向之擦擦脸,是啊,还是做点现实的事吧。
四个人坐到一间屋内后,褚成周的电话就一直在响。
他知道是谁,另外三人也能猜到,气氛变得挺微妙,褚太太建议打打牌消磨点时间。
褚成周将手机设置成静音,“打麻将吧,打着玩玩,来小一点。”
盛又夏不是很懂,只会一点皮毛,“行啊。”
傅时律做她上家,牌桌上氛围就好多了,没有那么多争锋相对。
褚太太看看两个男人,她打心眼里羡慕盛又夏。
她心里是知道的,跟自己亲妹妹上了一张床的人,她是绝对没法原谅的,她只能一直这样折磨自己。
轮到她打牌,她丢出了一张二筒。
牌转了几圈后,就听到盛又夏在说,“这到底是能胡还是不能胡啊?”
褚成周回道:“这得你自己判断。”
傅时律将脑袋探过去,看眼她的牌,然后自个丢了张红中出去。
“现在你能胡了,推牌。”
“噢。”盛又夏乖乖把牌推倒。
褚成周一看就急眼了,“你们这样有意思吗?玩什么啊!”
傅时律不客气地怼他,“我给我老婆输钱,要你管!”
苦肉计,不管用了
褚成周被无语到恨不得掀桌子,他要输钱是他的事,别连累别人好吗?
再说这人讲不讲武德?
麻将就不是这么玩的。
盛又夏推完牌才觉得不好。“这局不算,你别看我牌了,我自己摸索摸索能懂。”
傅时律目光轻抬,看眼对面的男人。
“扫兴。”
“……”傅时律你丫的,扫兴的究竟是谁啊!
几人打了一下午的麻将,又吃过晚饭以后,才准备回家。
两个孕妇肯定都累了,需要好好休息。
车子在大门口候着,夜里凉,傅时律将外套给盛又夏披在肩膀处。
他们刚走下台阶,就看到那里坐着个人。
阮丽文穿得单薄,出事到现在都没回去过,这会眼泪汪汪的,一听到脚步声,就回头看看。
褚太太居高临下盯着她,眼睛里有种不想再装的冷漠感。
褚成周搂着她的腰,看向阮丽文的目光也很冷。
“姐夫……”
褚太太手掌不由紧握下。
阮丽文从地上慢慢爬起来,她半弓着腰,像是哪里疼得不行,双手压着肚子。
她只顾着叫姐夫,这会就算是一个外人都能看出不对。
褚太太看看他,男人脸上没有一点不自然的表情。
阮丽文没有那个胆子说穿,只敢在边缘处蹦跶,试探,“姐,你们总算出来了,我给你们打电话,你们都不接啊。”
褚太太很明显的皮笑肉不笑,“我们在打麻将,没听见。”
傅时律的车已经在跟前候着了,只是这边僵持着,他们也不好先走。
傅时律将盛又夏揽在身前,将外套衣领给她圈圈好,“我站在后面,给你挡挡风。”
盛又夏并不觉得冷,就是挺担心褚太太会沉不住气。
她要是露馅了,很可能褚成周就会联想到今天的事跟她有关。
“丽文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褚太太关心地上前,“脸色这么白,别吓姐姐啊。”
阮丽文一双眼睛只顾盯紧褚成周,表现得越来越明显。
“丽文,丽文!”
褚太太喊着她,又摸摸她的脸,阮丽文反感至极,褚成周越是不理她,她的怨恨就越是在加重。
“坐我们车吧,带你去医院看看。”
阮丽文唇瓣哆嗦,她穿得单薄,而且又被一帮男人吃了豆腐,她现在只需要褚成周的安慰。
“好啊,姐,你跟姐夫带我去看看医生。”
褚太太握住她的手掌,手背都是很凉的,姐妹俩表面上亲切,互相关爱,实际上剑拔弩张。
“那赶紧上车吧。”
褚成周却一点都不想去。
阮丽文掐着阴阳怪气的调子,“姐,你看姐夫,他好像不乐意呢。”
褚太太心里恼火,但是不动声色,她就充当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