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像,瞧着像是单纯的睡熟了而已,可是哪有狗一睡睡这么久。
再这么下去,韩奇觉得这狗不是被自己睡死,便是被自己饿死。
他摸不清国公爷对这狗的究竟有多上心,见国公爷看得久了,以为他在担心,便道:“国公爷,要不属下再去寻别的大夫看看?”
“不必了。”楚慎收回视线,不再看那一睡不醒地奶狗。
他将这狗带回来,也不过是因为瞧着顺眼。可是再顺眼,也不过只是一条狗而已。没了还能再养别的。
韩奇小心地试探道:“可这样下去,这狗会不会死啊?”
“死了便死了吧。”楚慎淡漠道。
惊悚
(捉虫)
请安过后,沈元娘又恢复到浑浑噩噩,每日里除了吃就是睡的悠闲生活。
可惜闲不了几日,沈元娘便又得出门了。上回她脑子一热答应了嫂子去崇宁侯府,虽然之后又后悔了,但沈元娘自认为自己是个守信之人,答应了的事总不好出尔反尔。是以赏花宴这一日,沈元娘还是撑着身子,哈欠连天的从床上爬起来了。
沈元娘很有生得漂亮的自觉,但是生得漂亮是爹娘给的,沈元娘虽然骄傲,却也不允许自己就只剩下一张脸能看。
但凡出门,她必定是要好好打扮的。
栖霞院里头的丫鬟都知道主子的习惯,因而这一日也配合着沈元娘起得极早。昨儿晚上便绣房那头新制好的衣裳都搬过来了,胭脂水粉、朱钗耳珰也都一应备好,只等着姑娘一个一个试。要出门的沈元娘是最挑剔的,务必要保证自己从头到脚都是最精致、最好看不过了。
如此折腾了一个时辰,一行人才终于出了院子。
几个丫鬟累得够呛,沈元娘却试衣裳试出了一身精神。走出去的时候,都是神清气爽,连带着看今儿的天气都觉得极好。
这一整条街上都是勋贵府邸,崇宁侯府离长公主府再远,也不过就是从街头到街尾的距离,坐着马车行了约莫两刻钟便到了。
沈元娘扶着忍冬的手下了马车后,便有崇宁侯府的管事上来迎接了。
平阳县主的名声,便是侯府里的一个小小管事都有所耳闻,眼下见人过来,更是殷切倍至。这位可是连卫国公都敢休了的人,这样不管不顾嚣张至极的性子,要是不客气着点儿,指不定连他们侯府也要吃挂落。
唉,本来递帖子递到长公主府,只是为了不得罪人家,没想到人家还真的来了。这叫什么事儿啊,管事心里嘀咕了两句,仍旧领着人往前走。
沈元娘可不知道这管事的心思,她也不屑地去管。
没多久,园子也到了。
沈元娘这一出行,便是六个丫鬟随身带着,这排场,叫人想不注意都难。众人看到沈元娘的瞬间,都有些愣怔,似乎没想到她会出来,更没想到她能这样光鲜亮丽的出来。
只是京城里的这些闺秀,多是识趣又知道厉害的,便是心里再不喜,面上也是高高兴兴地走了过去,左一句右一句的奉承着。
这些话沈元娘都听腻了,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玩着手指,有些无聊。
旁边站着的王蕴也看出了这么县主不是个好伺候的,想了想,便道:“我听说西街那家曲妍阁里头新进了一批白玉首饰,里头有一套羊脂玉的,千金难得,称得上绝佳二字,今儿来的好几位姑娘都过去看了,只是那掌柜性子有些独,一个都没卖。”
沈元娘停下了动作:“什么样的首饰?”
“我也没瞧见过呢,不过听说那套首饰昨儿被丞相家的管家带回去了,想是道卿姐姐得了吧。县主若是也好奇,不如等会儿问问道卿姐姐?”
“我还听说了别的。”旁边一个姑娘凑了过来,神神秘秘,“说是那曲妍阁的掌柜对道卿姐姐的诗推崇备至,是以这套首饰是白送过去的。”
好在那掌柜是个女的,所这推崇也是真推崇,并无他意。
沈元娘心里哼了哼。
“也不知道道卿姐姐今儿会不会过来。”
“想来是会来的,等她来了,我也要问问那首饰长得什么模样,又有多好看。”
王蕴笑了笑,复又问沈元娘道:“县主想不想看?”
沈元娘摸了摸自己手上的暖玉镯子——她的首饰也不少,且无一不是价值千金。转了几圈镯子之后,沈元娘挺直了身板,故作不屑:“我才不想看呢。”
王蕴也不遗憾,左右她已经同沈元娘搭上话了。自家如今的情况,与平阳县主交好总归是没错的。
沈元娘嘴上说着不想看,可是转过头的时候,目光总还是若有若无地环视着整个院子,悄悄地寻着李道卿的影子。
不就是一对首饰吗,弄得这样神神秘秘地做什么?她可一点儿都不想看,
只可惜,今儿李道卿压根就没过来。
沈元娘这边已经快要人满为患了,旁边那些赏花的姑娘家自然也看到了被众人簇在中间的沈元娘。陈素琴酸地厉害。她知道这些人围着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