撼动,且为父为母报仇,也并没有什么错,就真的是道不同。
可是她想保全君厌。
傅捷此人又哪是那么好对付的,商耀能发动宫变夺位,又岂是泛泛之辈,他坐上皇位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天下局势早就变了。
君厌崇拜傅捷,等有一天被逼着,利用傅捷来里应外合做叛徒,要他做这样煎熬的事,变成两面叁刀、背信弃义的小人,夏卿不愿看到。
“不是,只是,我,我一直还挺喜欢种田的。”
“在南凰也能种田呀,我们家也有田,你想种多少种多少!我让那些人都别种了,都留给你。”
夏卿见他一副豪气模样,笑出声来。
“你要把你媳妇儿累死。”
夏卿心情缓和许多,她双手环抱过君厌的脖子,笑眼吟吟地看着他。
君厌见她缓和,心中也轻快许多。
“我可舍不得,但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你若是不想常待在南凰,那我们便去郊区过活一段日子再回来也可以。”
“好呀。”
夏卿亲上他的唇,她现在格外想要君厌的拥抱。
这一次她没有碰一下就离开,而是轻轻啃咬着面前少年的唇,调皮地钻进了小舌头,轻松地推开他的牙关,仰着脖子,十分主动地缠着他的舌头共舞。
君厌又震惊又欣喜,化被动为主动,粗壮的舌头将少女的口侵占,霸道地吸取甜津。
少女呜呜轻叫,却已经被食髓知味的少年狠狠压着亲吻,嘴上都泛起了湿涔涔的艳红。
平日里多是拥抱和牵手,甚少亲得如此色气,少年像是沾了一点腥味的狼,自控力土崩瓦解,他全身的血液都在震颤,叫嚣着要将怀中的猎物品尝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