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具有说服力和煽动力,就好像自己已经历过千万遍一样。
参观过图书馆,饭堂,经过学生宿舍的时候kg教授停了下来,一脸严肃的说:“之前没有和你们说,但我觉得还是应该通知一声比较保险,认真听我说,从九月份开始到现在,七个月中布雷德肖大学已经发生了六次火灾,过于频繁的事件表明这也许并不是什么偶然或巧合,警方虽然没有给出详细的解释,但我们还是能够从中推断出什么信息,明白吗?这次的交换活动我提议要暂时停止,不过校方……总之,你们不要乱跑,白天参观后就乖乖回旅馆,最好晚上也不要出来,好吗?”
“您的意思是……布雷德肖大学里有个连环纵火犯?”david迟疑地说,眼里闪过一丝惊惧。
cherry点点头,“明白了,这也是我们不住学校宿舍的原因?我好像看到了fbi的黄色警戒线。”
“连环纵火犯?!那家伙疯了!学生?”jean小声嘟嚷,紧接着有一个沉稳的男生道:“也可能是教授。”
我哧不溜一抖,下意识地把照相机收好放进包包里,隐约有种不妙的怪异感觉。
一只手突然轻轻搭放在我肩膀上。
我的确吓了一大跳,但是没有叫出声来,声音卡在喉咙里,我倒吸一口冷气,全身僵硬的缩了一下。
“ereen,你没事吧,抱歉吓到你了。”ro从身后走到我面前,坚毅英俊的脸庞一入眼就像给我打了针镇定剂。
“没事。”我呼了口气,扯着嘴角笑了笑。
ro baird是大三金融系的学长,听说是热情活泼的爱尔兰人,但他本人是面瘫属性,性格正直果断,稍微有点冷漠和不近人情,我每次见到他就想起网球王子里那位有名的冰山部长手冢国光,怀着对此人诡异的崇拜和敬意,我淡定地望了望他黑漆的鞋面,“真的。”
ro点点头,“那就好。”
我努力忽略那句话带来的微妙喜感,怎么看他都像是再说:不要大意的上吧!
我正了正表情,向他点点头,赶紧一路快跑追上大部队。
同行几人有一些仍在窃窃私语,八成是在讨论刚才的事,我跟紧了kg教授,只觉他是这群家伙里看起来最最安全可靠的人。
因为早上一连串衰运的原因,我郁结到现在甚至还没吃中午饭,kg教授在前面带路,认真的讲解着教学楼的历史,我偷摸从包里翻出一条威猛牌香肠,大口吃了起来,一边留神听他演讲,一边呆在他们参观的教室外的走廊上,漫不经心的看着人来人往的学生。
这里是三楼啊,我留意到楼梯口的牌子,目光略过廊柱外面阳光明媚的天空,草坪刚洒过水,鲜绿的颜色伴着金光闪闪的水珠,散发着明净清新的气息。
就在这时,警报铃突然响了起来,我一个心惊肉跳,只见不远处正飞快跑来一个神情激动的大叔,挥舞着手臂叫喊道:“快点离开这栋大楼――散开――快点――”
望着他那有如superan一样英勇健壮的华丽身姿,我森森地被震撼了,以至于那一刻忘记了从早上到现在我是怎么样的衰运连连。
大叔朝我飞奔过来,动作极其敏捷,他一手一群拨开那些挡在他面前的学生们,看起来像训练过的样子,因为他身材略微有些发福,跑起来却飞快并毫不马虎。
我傻呆呆地杵在那,大叔毫不客气的一掌拨开。
于是那根香肠好死不活的卡在了喉咙里!
天!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哟!kg教授你在哪里快来拯救我这个可怜的外国妞啊啊!!
喉咙被卡的滋味可不好受,我刚被推开,迎面又一个慌乱的学生把我撞倒,我跪在地上弯着上半身,手抠着喉咙,试图把那半截该死的香肠弄出来。
这是我第二次感觉到窒息的痛苦,当然,第一次是老爸教我学游泳的时候。
要知道在那一刻,我真的觉得自己会死,我感到血液正奔腾的涌上脸,眼前开始阵阵发晕,这么多人,却没有一个愿意停下来帮助我,孤独、无助、惊恐,甚至是可笑,难道终结我人生的家伙不是时间而是半截卡在喉咙里的香肠吗?
我发誓我再也不吃威猛牌的任何东西!
就在我万念俱灰,绝望的那一刻,一双坚实有力的手臂快速把我从地上捞了起来,我的后背贴上来人燥热厚实的胸膛,那双手臂的主人紧紧勒着我的腹部,身体向后一下一下有力的撞击起来。
咳,如果那时我喉咙里没有半根香肠卡在那的话,相信大家知道我会是什么反应的。
“呕――――”
香肠终于被吐了出来,在旁边的草地上滚了两下,我泪眼婆娑,涨红了脸死命抓住那个帮助我后要跑路的好人甲,嘶哑着喉咙,结结巴巴道:“谢谢――谢谢你!”
“不用,请你快放手!”声音听起来很耳熟,低沉,焦急,并且非常大声。
我心里隐隐有种预感,一抬头:我擦!这不就是刚才害我差点卡死的超人大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