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但未曾进学,若有不解之处,可以多作询问。”
始皇帝知道,驺奉很想和赵泗谈论海上的话题,他当然愿意给驺奉这个机会,毕竟阴阳家还要承担大秦正式考察世界的任务,当然,始皇帝也知道,驺奉对赵泗颇为眼热。
对于驺奉的小小私心,始皇帝丝毫不在意,因为决定权从来在他的手中。
赵泗点头,他确实需要一个合格的老师,书读的越多越觉得读死书不行,哪怕有现代的知识相互印证,但是赵泗依旧觉得自己有很多地方读的并不通透,驺奉再怎么说也是阴阳家当代代表人物,曾经为大秦正天命怒喷百家的大能,用来教导赵泗可以说绰绰有余。
至于说驺奉是阴阳家?赵泗读的书是法家的?
那并不重要,诸子百家一大抄,你借鉴我的,我借鉴你的,更不用说这个时代诸子百家的学术争端极度焦灼,想要击败对手,毫无疑问就要做到比对手更懂对手,宋朝主导灭佛的那一堆文人,哪个不是精通佛学?
驺奉能成为阴阳家的代表人物,其学术造诣自然也并不局限于阴阳家。
况且,赵泗读的书是法家的书,但对其他学派并无偏见,他很乐意接受阴阳家的学问,乃至于诸子百家的学问,他的根,是现代人,而不是这个时代的任何一家。
赵泗接过竹简,见始皇帝已经抬手,知趣的准备离去,却不料始皇帝并非赶人,而是扔过来一枚玉佩。
“近几日,照看好三种新粮,如有任何意外,可凭此玉佩,直入宫禁!自由行走!”始皇帝笑了一下。
赵泗心中一喜,这放在小说里可是妥妥的皇帝鹰犬标配。虽无其余赏赐,但光直入宫禁这一点,就是大大的荣耀。
只不过……赵泗心中还有一些疑惑。
“陛下……”赵泗欲言又止,问吧,好像不太合适,不问吧,心里难受。
“嗯?”始皇帝看向面露为难的赵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