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地说道:“母妃,我竟然不知您和薛神医居然还是故交,他这封信指明了要交给您。”
信上封了蜡,没有拆封过的痕迹。
太妃打开,立面是两张白纸。
“母妃,怎么会是白纸?”李恒不解。
“可能是放错了。”太妃试图敷衍过去。
但李垣也不是傻子,说道:“母妃,我们是嫡亲的母子,您为何要瞒着我?”
太妃沉默片刻,到底还是拗不过儿子:“罢了。”
两张白纸在火上烤了之后,字迹方才显现。
李垣看完信的内容,顿时面色发白:“父王当年为何如此大胆?这可是杀头的大罪!一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
太妃叹息一声,说道:“谁不怕死呢?你当你父王是为了谁?”
提起往事,太妃也憋了一肚子火:“明明都先帝的儿子,在天帝眼里,只有太后生的孩子才是宝贝,其他庶子命如草芥!你父王比别人差吗?他文武双全,但却被迫只能当个富贵闲人,你以为他甘心?”
李垣此时非常理解父亲当年的怨恨,因为现在皇位摆在他面前,他也无比渴望,就算让他付出所有他也一定要用力抓住。
太妃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皇帝如何受尽先帝宠爱又如何,还不是被你父王算计到了,他日你登基之后,必然要将你父王的灵位供奉在太庙!”
李垣点头:“这是自然,我还要追封父王为帝。”
李垣甚至连追封的称号都想好了。
“母妃,薛神医医术不凡,他信中的提议,我觉得应该答应。”李垣说道。
太妃脸一沉:“你就是舍不得姓薛的小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