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如今的境地,有些事情她早就想明白了。
不仅她明白,陆为也肯定明白的。
哥哥供她上大学,每个月都给她寄来一大笔生活费,让她在首都北京拥有了不菲的生活条件,且能够存下一大笔钱。
哥哥说,他是在可可西里做巡山队的。她本以为是巡山队的工作危险,所以队员的工资很高。
来到这里之后,才察觉巡山队的经济情况简直一贫如洗。且陆为始终否认林述的身份。
哥哥不是巡山队的,但他确实在可可西里活动。他的收入很高,高得能养活整个巡山队。
哥哥的真实工作不言而喻,陆为没有直接点出来,给林瑾和林述都留了点尊严。
“能不能借我一支烟?”
陆为刮了她一眼,勾勾手:“过来。”
她乖乖凑过去,手腕就被他拉住,整个人失去了重心跌在他身上,下一刻就被他吻住。
他将嘴里的烟渡给她,横冲直撞的烟味令她挣扎着呛出来,咳嗽个不停。
“抽烟好受不?”
她摇摇头。
“那就别抽。小姑娘家家的,别不学好。”
陆为戴着手套的掌心轻轻抚摸她白嘟嘟的脸蛋,又往她唇上亲吻了一口。
林瑾的手臂缠绕上去,坐在他身上的姿势方便了她的活动。她主动加深了这个吻,小巧的舌头在他粗糙起皮的嘴唇上轻舔。
这样的呼吸交换能够让两人共同忘记头脑里的胡思乱想,沉迷在男欢女爱的交锋之中。
她明显地感受到,自己身下跨坐着的某物正在变硬变大,她恶劣地扭了扭臀,在那团坚硬的东西上蹭了蹭。
陆为粗喘了一声,扔了手里的烟,扯着她的后脖子把她拉开,恶狠狠瞪她:“又是故意的?”
林瑾坦然承认:“嗯。”
一条银丝挂在两人的唇间,她的舌头一卷,银丝脆弱地断裂。
陆为抓住她的腰身,掐着她抱起来就往帐篷里头里。小小的帐篷,帘布一放下,就只剩下火堆跃动的暖光。
他把她放在地上,命令的语气不容她分辨:“跪着。”
林瑾照做,跪在他面前直起身。挺直的腰杆子跟枪一样硬,然而那张小嘴倒是软得可以。
他解开了裤链,释放出自己丑陋的欲望,正拍在她的脸上。
她青涩地张了张嘴,不用他再发号施令,含住了一个头。然而只是一个头就够让她吞吐地费劲了,小嘴被撑得发酸,动得很缓慢。
紧致的快感冲撞在陆为的每一根血管里,但他渴望更多。
“你自找的,不准哭。”
他粗暴地抓起她脑后的发,控制着她的头在自己的性器上套动,配合着腰胯的挺身,粗茎撞进她的喉咙深处。
她就像一个情趣玩具一样,进退都掌握在他的手中,用自身的器官慰藉他的器官,为他做着纯粹的肮脏、低劣的高尚。
他毫不顾忌她的感受,横冲直撞地冲击着,她的干呕和呻吟都被堵在了嘴里,没有诞生的一日。
生理性的泪水萦绕在她的眼眶之中,随着他的进出,唇角也已经溢满了津液。
她被他操纵,但这一切都由她挑起。
控制的权力看似全都在他的手中,可若要深究起来,他未必会是真正的主宰者。
林瑾在他射精的那一刻,觉得自己或许是个变态。
她好像沉迷上了这种点火再灭火的感觉,当自己被强者暴力地对待时,反而感受到了控制强者的快感。他不把她当作活人的时候,她最能体察自己的生命。
他的身心都得到了餍足,动作从粗暴转为温柔,将性器从她嘴中退出来。
林瑾仰着那张湿漉漉的脸蛋,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全然就是个懵懂的小孩。
“乖孩子。”
他轻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像年长者对于小辈的爱抚,本该是温和慈爱的,偏偏又充斥着男人对女人病态的控制欲和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