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夜间,薛辰抱着顾绯,两人都累得睡着了。
突然,门外一阵熙熙囔囔,不多时,薛辰的房门被一脚踢开,还来不及反应,薛辰就被一双大手扯着脖颈掀翻在地,又被狠狠地踹在门上,吐血倒下,一时昏迷过去。
“阿绯。”
顾绯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叫她,随后身子被裹着被子抱起,离开了那香得腻人的房间。
等呼吸到清新的空气,她才似有所感,哭出声来。
“没事了,没事了,阿绯,别怕,我在。”
头顶被一双温热的大手抚摸着,安抚了她一直紧绷的弦,她放声大哭,所有的情绪都宣泄出来,那人只抱着她,轻轻摸着她的脑袋,接下了她所有的眼泪。
她回到了自己熟悉的房间内,哭得累了,长睫上挂着泪珠,头歪着便入睡过去。
可总睡不安稳,夜里醒来见着一片黑暗,以为自己还在那不属于自己的房内任人亵玩,她挣扎着哭着醒来。
“没事了,没事了。”
烛火被点亮,她又被宽厚的怀抱抱住,迷迷糊糊睁开眼,才发现是在自己房内。
“齐齐鸿?”
她靠着他的肩膀,闻着熟悉的草木味道,轻声呢喃。
是做梦么?齐鸿回来了。
“是我。”
齐鸿松开她,但见他穿得一身浅蓝衣袍,看着料子就极好,袍的袖口绣着云纹,头发被玉冠束起,露出些矜贵气质,然而他肤色又暗沉了一些,还是一副忠厚之相,双眼卓亮,心疼地看着顾绯。
“你”
顾绯打量他,觉得这身衣服衬得他贵气起来。
“我这样穿好看吗?新买的衣衫,特意穿来见你。”
齐鸿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亮着眼睛看她,面露讨好的笑意。
“好看,你发啦?”
顾绯擦擦眼泪,想笑着恭喜他,但眼中还是泪意上涌。
他如今过得这般好,为何迟迟不回来,莫不是发达了,厌弃了自己,她心中酸涩,现下自己又被虽未破身,但也足够脏污了。
“我阿绯,我当了将军,一领完赏,就回来娶你了。”
齐鸿抱住她,急忙表露心意,生怕她又多想,他简直见不得她这副难过神情,心里恨不得将那薛辰千刀万剐,他愧疚说着:“对不起,我来晚了,对不起阿绯,若是我早点来,你”
“你你来娶我?”
顾绯愣住,她和齐鸿除了上次见面,齐鸿让她等,便再无任何暧昧的话语,如今,倒是坦诚得吓人。
“对,阿绯,我喜欢你很久很久,早在你第一次出摊,我见着你,就心生喜欢。”说着,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停顿了一下,又道:“我日日都想来见你,但我无父无母,营生不稳定,长得也一般,你生得那样好看,我实在配不上你。”
“怎会”
顾绯想反驳,又被他收紧了臂膀,更紧地抱在怀里。
“我本以为那薛辰是个好的,但他也配不上你,那日他轻薄了你后,夜里有人来找你寻仇,我才觉自己势力低微,空有一身蛮力,根本保护不好你,所以我去参军,在边境拼命杀敌,只想能挣得一身功名,回来娶你。”
“阿绯。”他有些紧张地吞了吞口水,道:“你可愿意嫁给我?”
顾绯又哭起来,觉得感动,也觉得伤心,她已被薛辰污了身子,现下哪里还配嫁给这样好的齐鸿。
“我,我已是不配了。”
齐鸿一听,哪里不知道她的意思,急忙松开她,给她擦拭眼泪,她身上的被子已经坠落,露出身上斑斑痕迹来。
听闻顾绯是下午被带进薛府,他快马加鞭赶回来也是深夜,事实已经铸成,他心里并没有一点对顾绯的嫌弃,只恨自己不能再早些回来,让顾绯受到了伤害。
“就当去那小倌的馆子,没出钱嫖了个男人,你别哭,没事的。”
齐鸿想着法的宽慰她,摸了摸她的头,又见着她胸乳的红痕,心里十分痛惜。
“疼吗?”
他轻轻摸上那一团布满吻痕的奶白,乳尖都被吸得肿胀不堪,乳晕也扩大了一圈,饱满又鼓囊的胸脯被他垫在手里,热烫的温度一触,便泛起鸡皮疙瘩来。
“疼。”
她瑟缩一下,又像是寻求安慰,身子往他手上蹭。
“我帮你抹去他的痕迹,你就忘掉那些,可好?”
却不等少女回来,他怜惜地伸出长又软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上她的乳头,又绕着乳晕舔舐,一圈圈地往外扩散,将两个胸乳都舔得湿淋淋的。
他始终都是轻轻的,像对待易碎的瓷器,珍视又妥帖,一边观察着少女的反应,见她舒适,一边又按捺澎湃的心绪,肌肉紧绷,克制着欲念,轻柔地服侍她。
“好好啦!”
少女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推他,已经羞得低下了头,耳根红得像是要滴血。
她感觉腿间穴处冒出一阵阵的水,以为自己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