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
柔软的大床上铺着厚厚的被褥,床单被罩全是清一色的白。
床的正上方有一盏漂亮的水晶吊灯,冷白的光线,照射范围不大,灯光全打在白亦然半裸着的身体上。
他穿着陆震的黑衬衫,比较宽大。
纽扣被解开了,完全敞怀,一丝遮挡的作用都没有。
少年纤长瘦弱的四肢被细绳分别捆绑在床的四角,因为整夜的挣扎,手腕和脚踝都磨出了青紫的勒痕。
大开着的双腿间,不时传来震动的电子音,刺激得人头皮发麻。
嘴巴被黑胶带封住,白亦然说不出话。
只能用沾满泪水的哭红的双眼,和可怜巴巴的呜咽声来尝试着呼救。
看到此幕,周易寒和傅成渊的心理防线被残忍地击溃了。
精神崩溃的同时,身体变得僵硬迟钝。
走在最后头的陆震打开了墙角的开关,霎时间室内一片温馨敞亮。
径直绕过俩人的身边,陆震气定神闲地朝床上的白亦然走去。
他暂停了对白亦然的折磨,当着他们的面亲吻少年满是泪痕的脸颊,舔去了眼泪。
昨天还死命挣扎要逃跑呢。看看你放荡的表情,然然,这一晚上玩得舒服吗?
既然这些小玩意儿满足不了你,那就让他们俩都来陪你玩,怎么样,嗯?
白亦然四肢被绑,身体胡乱扭曲着躲开他的触碰。
唔唔!
忍无可忍的傅成渊冲上去扯住陆震的衣领,毫不留情揍了他一拳。
你他妈疯了?!
陆震没还手,被傅成渊的一记重拳打倒。
口腔里融化开了血腥味,陆震舔了舔后槽牙,阴狠的目光一闪而过,取而代之是诡谲的笑容。
这难道不是你们想要的吗?怎么,这么香艳的场面,都不够让你们动心?
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似的,陆震擦拭唇角的血站了起来。
周易寒没有理会陆震,帮白亦然松了绑。
他撕掉封在白亦然嘴巴上的胶带,然后裹紧白亦然身上的衬衫,将瑟瑟发抖的少年搂在怀里。
少年悲怆而凄惨的哭泣声,掩盖了傅成渊的谩骂。
呜呜这一回,白亦然是真真切切地被吓傻了。
他预料到陆震会为难自己,但没想到对方会那样丧心病狂。
把他关在这里绑了一整夜,还使用下作的手段,当众羞辱他。
哭到没力气了,白亦然蜷缩起双腿,靠在周易寒肩膀上抹眼泪。
没事了,然然,你别怕周易寒看到他颈间的一片擦伤,当即就明白陆震如此震怒的缘由了。
他色胆包天惹出来的祸,陆震把火气都撒在了无辜的白亦然身上。
漫长的沉默,陆震最先打破寂静。
你们有两个选择,要么留下来一起玩,要么就给我滚出白家,永远不要跟然然见面。多年的兄弟,我不想把场面闹得太难看。
傅成渊咬着牙说道,我会带他离开。
陆震冷笑,我才是他法律上的监护人,你没有权利带走他。
看了一眼傅成渊和周易寒难堪的表情,陆震很是得意,成渊,难道你还看不明白吗?害他遭受这些的不是我,而是你们。
这都是你们在逼我!
怒火中烧的陆震提高了音量,无情控诉,原本然然很乖巧,他从来不会忤逆我的命令。都是因为你们两个混蛋,他才学坏了。
望着白亦然凄惨落泪的模样,罪恶感席卷了陆震的大脑。
他狠下心,对着傅成渊和周易寒说道,我的眼睛里容不得沙子。
你们大可以继续纠缠他,陪他胡闹。不过既然他这么喜欢被男人抱,我以后就多找几个人陪他玩。
陆震的瞳孔微微颤抖,犹如黑洞一般幽深。
总不能叫我一个人伤心难过啊,我的东西容不得丝毫瑕疵。否则的话,我情愿亲手毁了他!
言下之意,陆震这是要拿白亦然当威胁,逼迫他俩滚蛋。
他们三个都是卑鄙的人。
而陆震强就强在,他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
傅成渊跟周易寒落寞离去的时候,白亦然张嘴想要叫住他们,但陆震把他揽在怀里控制住了。
男人抱得很紧,手指捏着他腕部的勒痕,笑盈盈的。
然然,现在终于清静了。这个家里,今后就只有你和我。
我们还像以前那样相依为命,快快乐乐地生活,好不好?
陆震吻着白亦然的喉结,舔舐他颈部丑陋的伤口。
眼里失去高光的少年,如同一个破碎的、任人拿捏的木偶,低喘微微。
陆震,我恨你。
原谅我,宝贝
时间一晃而过,距离傅成渊和周易寒的离开,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还有不到一周,就是白亦然新生报到的日子。
最近几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