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写毛笔字,写太多以后手腕疼得厉害,长出腱鞘囊肿。
米叔看到以后,就问她为什么一直练毛笔字。
她告诉他,自己心烦意乱的时候喜欢写字,这是爷爷以前教她的。
米叔问她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她说下围棋吧。
于是,米叔要她教他下围棋,以后他可以陪她。
米叔有心帮她,鹿之绫自然也不好拒绝。
凭心而说,米叔是个下棋的料子,五十多岁的人还能记住各种定式,能从落第一颗子的时候就开始筹划一整局,越下越优秀。
为了能让他有些成就感,鹿之绫就让过几把,结果被他发现后,坚决不准她让。
然后……
他就一把都没赢过她。
没赢过也就算了,他属于越输越上头的那种,后来,不是他陪她,是她在陪他下。
鹿之绫说出自己大脑的异常
两人在门口坐下来,在轻飘的雨声中开始下棋。
米叔执黑,落下第一颗子,鹿之绫的脑海就已经生成各种可能性。
毫无意外,米叔又输了。
一输输三局后,米叔再也克制不住,起身就要掀翻棋盘。
“……”
鹿之绫默默按住无辜的棋盘。
胜负欲好强的大叔。
米叔看她一眼,终究还是强忍下来,收拾棋盘上的棋子用力地砸进棋盒里。
看他这样,鹿之绫想想还是告诉他实情,“米叔,你真的很厉害,你这水平去参加比赛也能拿名次。”
“……”
米叔幽幽地睨她一眼。
她怀疑,他要是会说话的话,他肯定会发出“呵呵”的一声冷笑。
“真的。”
鹿之绫柔声同他解释,“其实这件事情很奇怪,我以前下棋虽然还不错,但还不到可以破各种残局的时候,可我现在看一般的残局都能立刻想到破局办法。”
她再不告诉他实情,她怕米叔要被这该死的胜负欲折磨疯了。
闻言,米叔砸棋子的动作果然缓下来,不解地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