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行知想骂他是不是还惦记那个渣女,是不是还想着找人,他要不要这么没脸?可是想这么多却一句都不敢说,虽然关系很好,可是荆郁的脾气他是最清楚,这话要是说出来,今天不见点血出去,他跟他一个姓。
他也知道哥俩为什么闹成这样,归根究底还是因为那个人,真是作孽,当年荆郁跟那渣女分手后,荆郁出国处理他那个基金事宜,在国外的时候还不死心的问他最近有没有人联系他找他,有个屁!那人就是狼心狗肺没有心的东西!
等荆郁一回来就听说那个水性杨花的东西和小三携手出国留学了,他还记得当时荆郁什么表情,那时候就隐隐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儿,正好一次聚会,连王钊这种傻逼嘴那么贱对荆郁被绿的事都决口不敢提,偏偏封家那个缺心眼的在背后讲人让荆郁听个正着,开始没怎么着,别人都没在意,可是一转头就看到荆郁一脚将人从二楼阳台直直踹了下去,幸好不是大头栽地,可是荆郁好像还嫌不够,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棒球棍非要下去弄死他。
当时他双目充血,谁拦打谁,根本就没人敢上前拉,就连他也不敢,要不是当时宋云骁就在隔壁被人叫了过来,那天封家怕是就要绝后了,不过人送到医院也没了半条命,比王钊还惨,双腿拄拐,车也开不成了,荆家最后不知道用什么安抚住了封家,最后这事不了了之。
后来荆郁被宋云骁找人绑去了国外才知道他稳了几年的病又复发了,甚至比之前都重。
本来他的病情太复杂,要重点监测最少一年才能正常生活,可是荆郁哪里是能被人管的主,半年之后终于跟宋云骁闹翻了。
哎,要不怎么说红颜祸水呢,一切的源头都是那女的。
要不然阿郁好好的。
“哎,那天你不告而别,太不讲究了,烟烟等了你多久,你可得好好哄哄人家。”周行知看他面色不善马上识趣的转换了话题。
“你话可真多。”说完就开始打电话,周行知想反驳又插不上话。
可电话一直没人接,“又他妈跑了!”
周行知一脸好奇地凑过来想看他手机,“谁,谁啊?”
荆郁冷着脸收起手机就走。
“这就走了?烟烟一会就到,我怎么跟她说啊!”
车开出来的时候荆郁又突然觉得没意思,本来就是看不惯她那副懒懒的模样不想让她称心才随便带来的,走就走了。
他在街头停驻了一会,便开车转去了城南,可是转了两圈确定眼前整齐划一门店林立商业区就是之前江笙指的那地方,哪有什么小贩摆摊的迹象,这里怎么会允许摆摊。
又骗他!
真当他是好耍的么?!
江笙刚进家门就察觉手机震个不停,拿出来一看又是那个煞星在催命,她冷哼一声直接将手机调成静音就哼着歌泡澡去了。
等再出来的时候滑开手机只有几个未接,没有骚扰信息。
他也清楚现在没有再能要挟她的东西了吧?
江笙扔掉毛巾打开电脑发现前天红姐找的人给了回应,“你说那个事这周有结果,你什么时候过来。”
江笙看了一眼日历,回了三个字“七天后”。
收拾妥当后,她本想躺在床上放空休息休息,可脑子里总是习惯性地又开始算计。
只要这件事进展顺利,孙春燕基本就是死局了。
接下来就是蒋蓝烟了,除了她还有一个安慕!
可是这几年安慕就跟失去了踪迹一样,三年前打听到她在挪威,后来就再也没有消息了。
可不管上天入地,不管是十年八年,只要她还活着,她就不会放过她!
她翻了个身,一眼瞄到床头柜想起了那个烫手山芋,犹豫了片刻,俯身拉开床头抽屉拿出了一个黑皮表盒,虽然皮盒坏了点,可里面的腕表还完好无损。
六年过去了,宝石镜面看上去依然光彩映人整洁如新,好像这么多年都没有被带过,跟当年在专柜里看到它的第一眼时一样,当时买它的心情早就忘了,真是物犹在,人已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