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就简单做了份奶香玉米粥,还剩一些你要不要来点?”
“好呀好呀。”唐嘉仪路过餐桌看一眼,“你都吃完啦。”
楼晚嗯了声, 把碗收进厨房,将剩下的奶香玉米粥盛出来给她,说:“吃好你收洗一下, 明天我们要去展会,我得早早休息。”
“好的!没问题!”唐嘉仪一口答应下来, 随即又觉得今晚的楼晚有些怪怪的, 但又找不出具体怪的地方,喝一口浓粥, 瞬间被美食夺去了思绪,嗯嗯点头。
楼晚将沙发上的包提起,进了卧室,唐嘉仪忽然想到什么刚抬头要说话,楼晚房间的门已经砰一下关上了。
嘶……真的是怪怪的呢?
楼晚进屋,关上门又轻轻上了锁,紧绷着的心脏这才缓缓松下来,一摸手心,发现都快要冒汗了。
“这么怕我被她看见?”耳边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随即她手里的包被人接了过去。
楼晚吓得赶紧抬手捂了捂他的嘴,悄声:“别说话。”
谢淮谦垂眸看她,片刻,莞尔一笑,拉下她的手,也学着她一样悄声说:“那我岂不是回不去了?”
掌心下的唇瓣有些柔软,说话蠕动带来一丝酥麻,楼晚连忙放下手,捏了捏手心,也有些无奈,“只能等她回屋了你才能离开。”
谢淮谦的目光在她脸上缓缓游走着,漫不经心说:“这搞得,我好像是你情夫似的。”
那她可不敢。
他转身把手里的包挂在衣柜旁的木质衣架上,拖开她梳妆台前的米色椅子,慢条斯理坐下去,整个人懒洋洋地靠着椅背。
楼晚走过去,垂眸看着他,小声说:“就委屈谢先生一会儿了。”
谢淮谦扬着目光看她,“有什么补偿么?”
“……”楼晚动了动唇角,说,“没有。”
修长的食指轻轻敲着椅子边,未几,他笑了笑,“楼晚,做你情夫是一点儿好处都没有啊。”
他笑得有些蛊人,楼晚耳尖烫了烫,浑身都有些不自在,屋内也莫名的热。
她转身没再看他,抓起空调遥控把空调给打开。
室内一时间静谧下来,谁也没说话,但楼晚就是察觉到他的目光始终都在她身上。
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那种浑身都不对劲的感觉越发强烈了,室内空气似乎被抽干了一样,嗓子莫名有些发干。
楼晚实在待不下去了,摸到桌面上喝水的杯子,一股脑抓在手里,“我去接杯水。”说完开了锁拉开门就出去了。
随着一声关门声响起,谢淮谦挑了挑眉,从兜里摸出手机,走到卧室外的阳台上。翻开拨号页面前偏头看一眼侧边的房间,灯光是暗的,他这才给助理拨了个电话。
几秒钟后,电话接通,“老板?”
谢淮谦单手撑着栏杆,目光远眺着小区内影影倬倬的万家灯火,漫不经心道:“赶在十八号之前把古街二巷茶间遇商铺盘下来,转在楼晚名下。”
乔一煜应了声,转而去看一眼时间,今天已经是十六号了,那就只有明天最后一天。
自从老板结了婚后,他再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他都不觉得惊讶了。
谢淮谦吩咐完,要挂电话前一顿,忽而问:“你说有什么办法能让她跟我住一起?”
乔一煜嘴唇抽了抽,“……没有住的地方自然就会跟你一起住了。”
这样么?
谢淮谦若有所思敲了敲栏杆,说:“挂了。”
乔一煜忙叫住他,“哎老板,凌晨有个跨国会议,我要不要去老城区接你?”
谢淮谦挑眉,话中有话,“你把会议资料传到我邮箱,我在家就能开。”
乔一煜诧异:“咦?老板你回重台公寓了?”
什么时候回去的?
他还说差不多时间去老城区接他呢。
“不是。”谢淮谦淡淡说,“在我老婆这里呢,你别来打扰,会议资料先传过来。”
说完,利落地挂掉电话,他看了会儿对面楼层一家一户的灯火,片刻,转身进屋。
她的卧室他刚刚进来的时候就看了一眼,卧室面积虽然很小,但有一个小阳台还有独立的洗手间,所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她打理得也很温馨,奶白色的梳妆桌和书桌,书架上放着几本书,白色木质衣架上挂了两件衣服,床单被套也都是温柔的米色,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相框。
他脱了鞋踩在床边的地毯上,走到床边拿起相框看了眼。
是她的全家福,照片里的楼晚还是孩童时期,扎着两个高高的羊角辫,笑起来还露出小小的牙齿,整个小身体窝在爸爸的怀里。
旁边是抱着比她大一点的小女孩的中年女人,女人的一手还搭在小楼晚的手背上。
四人都在笑,全家福全家福,可不就是全家都幸福的样子么。
谢淮谦在床上坐下,伸手摸了摸小姑娘笑眯眯的脸颊。
原来她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