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芝芝摇头,“没了,没了,以前香皂洗脸的时候还会蛰眼睛,这个不会!”
田阿姨稀奇的不行,“陆同志,这东西叫啥,为啥能搓出那么多泡沫,看起来洗脸比香皂可好用多了!”
陆曼曼,“这个叫洁面乳,专门用来清理皮肤的,比香皂好用是因为它里面有滋养成分……”
田阿姨虽然听得云里来雾里去,但不妨碍她打心底佩服陆同志,这资本家小姐虽然因为时代原因落魄了,但懂得就是多啊,居然在家里就搞出来什么洁、什么面乳,而且比工厂里生产出来的香皂还要香,还要好用!
周秉心里也暗暗称奇,婶娘看起来就像见过大世面的人,而且他隐约感觉,婶娘做这些不是小打小闹,肯定还有什么长远的想法。
他看向婶娘的眼神不由带了几分崇拜。
陆曼曼已经累的不行了,给周芝芝脸上搽了香喷喷的宝宝霜后,把那些瓶瓶罐罐全部收拾进冰箱里冷藏。
她在楼梯下面一手扶住酸困的腰肢,一边打着哈欠道,“田阿姨,我先上去了,剩下的交给你来收拾吧,收拾完你也赶紧休息。”
田阿姨看出来她今天确实累坏了,连忙答应下来,不过忽然想起来,“陆同志你还没吃饭呢,吃完再去睡吧,我马上给你热饭,就一会儿的功夫!”
周严丰傍晚前打回来过电话,说今天很晚回来,加上陆曼曼一直占用厨房,田阿姨晚上便没有做饭,是到食堂打饭回来的。
他们几个都吃过了,也叫陆曼曼吃,陆曼曼一直忙一直忙,嘴上说马上,结果到这时候都没吃上一口。
陆曼曼忙了半天没什么胃口,只想赶紧躺下休息。
她道,“明天再吃吧。”
就上楼去了。
田阿姨这两天也品出来了,陆同志不同于从前的刻薄小气,说话做事都仿佛变得有种说一不二的底气和气质,听她那么讲,就不好再多嘴了。
周芝芝看婶娘一直扶着腰,想上楼帮婶娘揉揉腰。
田阿姨赶忙拉住小家伙,小声道,“你这点力气哪够用啊,你叔叔估计晚点就回来了,有你叔叔呢。”
周芝芝似懂非懂,“哦。”
陆曼曼拖着一身疲惫洗了个澡,回到房里往床上一躺就睡,头发还没有完全擦干,鞋子都没来得及脱掉。
周严丰将近半夜才回来。
钥匙开了门刚走进来,就闻到空气里浓郁的花香味。
娇的不行
窗外月光皎洁,客厅和厨房里收拾的干干净净,他手指在厨房台面上轻轻抹了一下,放到鼻子底下,闻到了更加浓郁的香味。
稍顿后他依旧没有开灯,借着外面明亮的月光找到冰箱这里,打开冰箱,赫然看到一排装着或液体或乳液的瓶瓶罐罐。
他试着闻了闻,除了花卉的香味,还有其他无害的植物成分。
随后关上冰箱门拾阶而上。
陆曼曼睡觉又没关灯,房门底部的缝隙里露出来一丝亮光。
周严丰推门走了进去,就见女人穿着睡裙和鞋子趴着躺睡在床上,一头浓密的长发披散下来遮掩住了大半面孔,只露出来合着的眼睛,和白皙小巧的下巴。
睡裙缩到了腿根,两条白白嫩嫩纤细笔直的腿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就连底裤都半露不露。
周严丰眼眸一暗,扯了扯衬衣领口。
他过了好半天才走上前,弯下腰替女人脱掉鞋子,顿了顿手指捞起她一头熏热的头发抚到了脑后。
然后垫着被子捉住她两只圆润光洁的肩头,试图让她翻过身子好好睡觉。
女人嘴里忽然“唔”了一声叫道,“别,别动。”
她抬起一张因为熟睡而变得粉腮泛红的脸,眼睛是闭着的,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垂下来,轻轻地颤动了两下,樱桃般的嘴红润娇嫩,那张嘴里发出的声音含着朦胧睡意,娇的不行,听在耳朵里,仿佛一根羽毛在人心口上挠痒痒。
周严丰立刻不动了。
随后见女人挣扎着睁开眼,也不知道有没有看清是他就又闭住了眼,脑袋跟着垂了回去。
她嘴里又哼哼了两声,还是那种睡梦中甜腻又娇痴的声音。
她说,“呜我腰疼背也疼,你能不能给揉揉?”
带着一点撒娇的味道,又好像宠物求助时发出的那种呜咽声,听起来几乎像在恳求。
周严丰眼皮轻抬又半垂下去,喉结微动后问,“要不要先关灯?”
陆曼曼睡得半清醒半迷糊,听到有人这么问,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随便你。”
片刻之后听到“啪”地一声灯被关了,感觉周围落进了黑暗里,再然后身旁的床垫陷了下来,一只很大、干燥微热的手掌放到了她后背上。
那只手揉捏的很轻,那种隔着睡衣薄薄布料的触感很轻,但是又格外清晰。
唔,好舒服……
陆曼曼放下两条胳膊,任由身体彻底平瘫在柔软的床垫上,十分放松地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