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机会难得。

顾策扒了一口饭菜，夸赞道：“谢谢阿姨，您的手艺还是这么好。”

林淑夹了一块鱼肉到他的盘子里：“我就知道你爱吃我做的黄花鱼，特意为你做的，你得吃完。”

顾策点点头：“肯定一点不剩。”

这些年林淑一直尽心尽力照顾他的父亲，顾策是十分感激她的，平时虽然见面少，但两人还算得上亲近。

顾寻砚看林淑和顾策二人谈笑风生，颇有些后悔一回来就对着儿子兴师问罪，搞得连一点父子温情时刻都??x?没体验上。

他还端着二分冷淡，硬邦邦的问顾策：“你还记得芊芊吗？”

顾策抬起头，有些诧异的看着父亲：“小妹？”

“记得是记得，但就记得她这个人，其他的都想不起来，毕竟那时候……太小了。”

顾策只比芊芊大一岁半，那时候他也小，芊芊去世没几年，他就已经想不起妹妹的容貌了。而且那时候妈妈总是抱着妹妹的照片哭，爸爸就把芊芊的照片和其他东西都藏了起来，芊芊更是成了家里的禁忌话题，没人敢提。

如果不是现在顾寻砚主动提起，顾策几乎都忘了自己曾经还有这样一位小妹。

顾策观察着父亲，还好，他神态平淡。

“怎么突然提起她？”

顾寻砚原本想把今天见着芸芸的事告诉顾策，想了想又算了。

芊芊都去世这么久了，顾策早就忘记他了，他不会有共鸣的。

“没什么，我好久没回来，准备明天去看看她和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