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门外,保镖耳朵紧贴缝隙,听见里面的声响,转头又出去了。
同事投去目光,示意该怎么办。
他并着食指和拇指划拉了一下唇,表示闭嘴。
同事立马露出“不用说,我懂”的笑容。
今天谁都不能靠近这。
“沉珈,你要是还想在江京做个清白的人,现在停下,送我去医院,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今天的事。”
于竞微再也忍不住,极其冷静地开口了,唇上残余的淫水弥漫进口腔,他意外发现并没有什么恶心的味道。
沉珈今天就是冲着睡他来的,做事半途而废不是好品质。
他的性器愈发坚硬,想到等下要插进去,穴里一阵空虚,一般来说女人第一次多少会流血,她没有带换洗衣服,便抬手脱去了裙子扔在床头柜上。
莹白的躯体暴露在空气中,她穿着一件夏季薄款蕾丝半杯内衣,碗似地盛着饱满双乳,像奶白的布丁,颤悠悠地波荡。往下是没有赘肉的细腰,男人一手就能掐住。
“姐夫,你要被我弄脏了哦。”
沉珈媚笑着,坐在了他的性器上,花穴贴压着青筋缠绕的肉棒,开始上下摩擦,直到它被自己的淫水湿润,沉珈甚至不用扶着它,它就这么挺立在空中,硬度相当可观。
她抬起屁股,在于竞微冷得杀人的目光中,将龟头一点点插进穴口。
于竞微感觉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像被一张小嘴吸了一下,激得浑身酥麻。目光往下,就看见自己的龟头被吃进她细嫩的花穴里。
“啊……”沉珈惨叫了一声,引去了他的视线。
于竞微看到她顿时惨白的脸,和自己龟头顶到的膜,当即明白发生了什么。
“沉珈,我劝你回头是岸,挑个自己喜欢的男人,才能给你留个美好的初夜。”
“闭嘴。”
沉珈喘着气,将龟头拔出一点,然后开始浅浅抽插了起来。阴道被他粗大的肉棒挤压,穴口隐约有撑开撕裂的感觉,直到花穴更加松润,她屏气凝神,将于竞微的性器彻底吃了进去。
她浑身酥软,被填满的饱胀让她忍不住呻吟。
“嗯哼……”
于竞微皱眉闷哼,头皮发麻,奇妙的感觉遍袭全身。自打他记事以来,他甚至没有做过春梦,更没有自慰过。他觉得这种事极其恶心,无法理解那些沉沦情欲的人。
沉珈看着他上半身还穿着衣服,只有衬衫领带松散了些,便把他的下衣摆往上推,露出了他劲瘦的腰,皮肤干净,腹肌块垒分明,一看就有健身的习惯。
她手撑在他的腹肌上,和他对视:“姐夫的鸡巴彻底进来了呢,今天我一定把你肏爽,治治你的洁癖,以后你跟姐姐做爱,就不会那么排斥了。”
性器一点点碾平花穴内壁的褶皱,好像被无数张嘴吮吸着,铃口顶到深处触碰到了微硬的宫口,拔出时依依不舍地带出软肉,往里插又破开层层嫩肉,响起汁水淋漓的咕叽声。
于竞微侧头闭目,咬肌鼓动,从白皙的脖子到脸上泛着潮红,他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可耻的声音。
破处的疼痛很快被舒爽覆盖,沉珈抬起屁股又往下坐,骑乘累了开始前后摇晃,感受着粗大肉棒在体内挤压抽插,爽到四肢发软。
前后持续没三分钟,在沉珈的骑乘中,她突然感觉肉棒一阵跳动,抵着她的宫口深处射出一股温热的液体。
沉珈停下了动作,体内的肉棒射精完后软了些,她好笑地看着于竞微:“姐夫你真是处男啊,才三分钟就射了。”
她慢慢拔出于竞微的性器,坐在他的腰腹上,抬起花穴对着他,乳白的精液混着血丝从她嫣红的穴口里流了出来,她用手指抹了一下,液体在她手上连接成丝,在她手指间滑落。
“于竞微。”
听见她突然喊自己的名字,于竞微睁眼看去,就看见她举着手,指尖挂着混合血丝的精液淫丝。
“三分钟,你也太没有用了点,中看不中用,以后叫你三分哥好了。”
于竞微此时有种自暴自弃的冲动,又想外面那群没用的饭桶,他这么久没出去,就没进来看吗?
“拿开手!”他看见那些恶心的液体要滴在自己身上了,顿时瞳孔放大。
“哦,好的。”
沉珈垂眸,把液体全抹在了他西装外套上。
于竞微看到衣服上的脏东西,呼吸开始变粗,胸膛起伏剧烈,“你!”话没说完,他头一歪昏了过去。
“喂?承受能力这么差?”沉珈拍了拍他的脸,没有反应,想到沉泠,她起身抽纸把下面擦了干净,然后开始扒光他的衣服,最后只留下一条内裤。
沉珈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于竞微的肉体,他在男人里真的算皮肤白皙干净的那一挂,脖子修长,肩膀到手臂肌肉的线条宛如雕刻,透着精瘦健康的气息。
她蹲下摸了摸他的腹肌,又看向他的胸膛,肌肉奶子不算很大,但也有料,乳头粉粉,像待人采摘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