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就得被我虐待,可是你知道吗,你这么自卑,我真的好喜欢啊。”施落雨仰天长笑着,抬手指着白宇咬牙切齿道。
她现在心里对他是充满恨意的。要不是他,刚才她早就离开这里了,哪还轮得到她落得如此狼狈。
“你就是一个忠心的奴才,跟你妈妈一个样,任人使唤永远都不会有出息。”施落雨见白宇没有说话,继续侮辱着他。
白宇听了她的话,低下了头,没有想要与她再争论的意思。
以前他不也是这么忍着过来的吗,以前他是爱她。他竟然不明白,为什么现在他还忍着,到底还爱着她么?
“你居然还说喜欢我?真是痴心妄想,你跟江之虞这个贱人一样,我永远都不会看得上的。”施落雨似乎习惯了生气了就往白宇身上发泄。现在她就是不管在场的是什么人,只顾着发泄。
白宇听完后不禁握了握拳头,脖子上青筋暴起。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在自作多情,原来都是他一厢情愿罢了。而她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利用自己的感情。想着想着,白宇忽然朝天大吼了一声。
“现在你终于明白了吧,为什么我会把你留在身边?为什么会去哪都带着你?”施落雨见状却不知道收敛,继续羞辱着白宇。
她尖酸刻薄的话语一点一点地打磨着白宇心里最后的一丝仁慈。
“还不都是因为你蠢,你听我使唤。这次让江之虞傻呼呼地上当你也是功不可没啊。”施落雨继续说着,她似乎还想再把白宇往火坑里推得更深一点。这样一来傅西洲自然不会放过他的。
江之虞见状,忽然有些哭笑不得。
她觉得施落雨这副没脑子的样子着实与之前那嚣张傲娇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不禁有些无奈与可笑。
傅西洲见此,便抬眸向手下看了去,给他们打眼色。手下领会,个个打起精神来一步一步地向他们逼近。
“哎哟,我的腰啊。你们几个下去看一下发生什么事了。”姜智余坐在后排座椅上,霎时间发出一阵哀叫声。
手下急忙下车检查一番,发现轮胎爆了两个。向姜智余汇报后,他头疼不已。
没想到正在赶来的路上,忽然间,他的车坏了,心里百万只羊驼。于是他准备打电话给江之虞,无奈总是无人接听。
“长官,我们现在恐怕是赶不到了。”一个手下急忙下车检查了一番,垂头丧气地回来禀报。
“不是吧?怎么搞的。”姜智余下了车,抬手看了看手表。也不知道没他在场,傅西洲到底能不能搞定。
他现在十分担心江之虞的安危。眼眸落在远处,焦急不安。
“长官,我们找过了,这附近没有修理车的。”出去探路的手下一个接一个地回来,频频传来不好的消息。早知道刚才他就不要和他们几个人挤在一辆车了,现在想想都后悔了。
“长官,我们现在必须停止前进了。”另一个手下上前去劝说道。
放眼望去,江之虞的所在地离这里可谓十分遥远,就算现在走去也只是无济于事。
但是她要救江之虞!姜智余站在原地徘徊着,终于等到了其他队员驶来的警车。于是他半路截胡,将他的车借来一用。
“你们几个留在这守着车,其他人跟我一起先去救人。”姜智余想了想,回过头指挥道,说罢不安将车开动向远处驶去。
江之虞那边,施落雨对白宇的羞辱不仅没有收敛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
施落雨看到白宇吼了那么一声后没有任何异动,仍然甘愿被自己辱骂,于是便不依不挠地继续着。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你就是一个废物。就这么让傅西洲拿着枪指着你喜欢的人?”施落雨开始用激将法刺激着他,企图让他与傅西洲起矛盾,她倒要看一看他俩斗起来的样子。就好比鹬蚌相争渔人获利一样。
“施落雨你闭嘴。啊!”白宇犀利的目光投向傅西洲,差点就又上了她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