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娘娘去”一旁的宫女忽然支吾说道。
“还在休息?”云珩疑惑问。
不应该,沐卿离通常这会儿已经醒了,早来看他。
云珩摸一下额头,有一丝着急问,“娘娘去哪儿了,说。”
宫女正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听殿外几声权杖的声音,太后走了进来。
云珩有些诧异地看向出现在门口的太后,也只能暂时先压制下心中的怒火。
方才被云珩问话的宫女也识趣地低着头退到了房外,心中庆幸太后来得及时。
云珩一手撑着床褥,一手拉着被角就要给太后请安,只是还未直起半个身子,体内便气血涌动。
“咳咳咳…”云珩痛苦地眉头紧皱,松开拉被角的手转而紧攥着自己里衣的衣领。
太后也脸色一沉,眉头染上一抹担心之色,快步地走到了云珩的床榻边,抬手示意他免了请安礼。
“母后…”云珩的声音略显虚弱之态,只两个字便因呼吸不畅而没了下文。
太后也不着急回答他,伸手给他后背垫上了两个软枕,扶着他的身子半倚在枕头之上。
想来太后也知道他要问什么,云珩脸色缓和了些后她才徐徐地开口道:“哀家知道你担心她,不过过几日便是宫中的祭祀大典,宫中之人皆要静心斋戒七日,她作为东宫之首,自然是要起带头作用。
所以哀家便擅作主张让她去红佛殿静心七日,抄写经书,敬诵经文,以示尊重。皇儿,你没意见吧?”
太后温和地弯着嘴角,看似是在征求他的意见,实际上却是她已经下了决定,现如今不过是来通知他一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