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样说着。
手 却没放开她半分。
温酒有些无奈,“那你怎么还不放手。”
“温掌柜会诓人啊。”谢珩特别理所当然的说:“我一放手,你就跑了怎么办?”
温酒:“……”
她 忍不住心道:都在一张榻上躺着了,她怎么跑?
谢珩笑道:“或者趁我睡着了,做些什么不能对旁人言道的事,又该如何?”
温酒伸手,隔着锦被抱住了谢珩,“那些事,你不睡,我也能干。”
声落之后,谢珩也没再有什么别的举动,任由她这样抱着,一动不动的,身体有些僵直。
这一处烛火微希,他烧红的耳根子恰好掩饰其中,没那么明显。
温酒忽然反应过来,恨不得一拳打晕自己,自然也没有再开口。
她原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
可她抱着少年,体温渐渐上升,绫罗帐里暖意惑人。
不知怎么的,睡意渐渐袭来。
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反倒是一直逼着眼睛的谢珩怎么也睡不着。
过了许久,等到温酒呼吸平稳,渐入梦境的时候,少年才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她,一双琥珀眸里光华无限。
他看了温酒许久,才轻轻低头,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小心翼翼的,怕惊醒她的好梦一般。
天上月是杯中月,枕边人是心上人。
那鲜衣怒马揽尽风流的少年,在浮沉不定朝局中杀出一条血路。
愿为她身披铠甲,从此所向披靡,愿为她平定这纷杂乱世,缔造太平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