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现在混得风生水起了。既然过得这么好,何必缠住我。”
平头见她表情敛起些许愤怒,有点庆幸,“我只想要你,我没搞过其他女人。”
温哥华实在可怕,把一只软兔驯化为野兔。毛鼓鼓耸起,似炸药一般。
抬头往上,暖阳从窗棂散射满屋,在她侧脸镀上明暗线条。他心中暗赞,这颗炮弹过分甜美了。
二人沉默良久。
初夏降至,地板微凉,平头从略感羞耻跪到心安理得。原来求爱这么艰难,以前那副德行,自己想想都觉嫌弃。
直到感情台阶铺下,掌握主动权那位终于开口。
“你还不起来?”
陈思敏睨了平头一眼。她的泪水尽收,仅余浅红眼眶在日光下泛出迷离神采。
这句话,语带五成抱怨,又添了叁分温情,夹杂许多无奈,终于化作一汪春水。
“你这个样子,好丑,我不中意丑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