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钟后蒋慈下车,身后跟着脸皮似城墙厚实的何靖。
一路上花言巧语,赞她越来越靓,每次见她都心跳加速。见不到的日子更是茶饭不思,恨不得日日拥紧她的照片入睡。
蒋慈被哄得又羞又恼,颊边绯红久久不散。
趁蒋慈掏钥匙开门之际,何靖贴上她纤薄后背,低头浅吻左边那只圆润耳廓。
“做什么——”蒋慈伸手推开何靖,却被他箍紧细腰,指间钥匙对不上锁孔,“我插不进去了。”
“我插得进去就行。”何靖低笑,扶着她的手插入钥匙,“你看,我多会插,一插就到底了。”
蒋慈拧开门锁,脸颊是鲜嫩熟透的红润浆果。她还未往前走去,就被何靖抵在房门,湿热的吻随之落下。
粗厚舌头攀进齿间,卷住软嫩可口的舌尖咂吮。蒋慈仰高纤瘦下巴承吻,肩上一凉,外套垂落脚边。
“阿慈……”何靖松开她红润唇瓣,舔舐白嫩颈侧,“我先冲个凉。”
一身厨房火气,这样上床实在扫兴。蒋慈被吻得动情,指尖早早探进t恤下摆,抚着紧致有力的肌肉,似同意又似不舍,“嗯……”
何靖顿悟,立即低笑,“你同我一齐洗。”
蒋慈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打横抱起。深木色楼梯地板声声吱呀,为满屋情欲倾泄配乐。行步间宽阔裙领兜不住饱满春色,胸罩外缘坦露奶白半球。
一步一颤,乳沟深得勾人埋首。
何靖望得唇干舌燥,胯下早早认输,为美色彻底勃起。
浴室内水汽氤氲。蒋慈被托高臀部抵在墙上,长腿抬起,吊带裙挂在细窄腰间。身前是一副赤裸男体,背肌紧实,腰臀有力,粗糙毛发沾满细细水珠。
高挺鼻尖埋入蒋慈那道色欲沟壑,乳肉舔咬出深浅牙印。
她仰头娇喘,乳晕被含住瞬间浑身酥软,细白脚趾蜷起如薄壳海螺。纤纤长指插入何靖浓密发间,吮得紧了指节拢起,舔得痒了指节松开。
一副欲拒还迎的勾引。
何靖浑身燥热,比丧失处男身份那晚还要激动。进了浴室将自己剥光,把蒋慈摁在墙上吻到她双腿发颤。内衣内裤早早脱掉,堪堪剩条毫无遮掩作用的薄裙。他单手把沾满水的裙子脱掉,手指探入湿润的芳草鲜美之地。
滑腻,黏乎,任热水淋得两人浑身湿透,却洗不净那处源源暖流。
阴蒂高高鼓起,指腹一摁,又肿又硬,耳边全是娇滴滴的呻吟。多久没有听过她这声声催情,腥臊春梦里体位多得数也数不清,醒来却如冬天饮雪水,透心透肺的失落。
“阿慈,我忍不住了。”
何靖哑声开口,阴茎涨得快要炸开他的下身。只想立即埋入那处人间绝境,被她紧密裹住绞杀。
叁年寂寞闭眼忍过,这一刻却耐心全无。
肿胀龟头刮蹭那粒红肿圆肉,蒋慈嘤嘤轻吟,下腹涌出更多淫液,“去床上吧。”
她双腿发软,害怕自己攀不住何靖。
“就在这里。”何靖探舌舔舐她粉嫩的唇,湿漉漉,好诱人,“先做一次再上床,好不好?”
蒋慈娇声开口,“好。”
下一秒腿心被粗长热刃破开,捅得她长长吟叫,身体深处涨热难耐。
何靖脑中紧绷的弦被她狠狠夹断,挺腰抽送,如入无人之境。
“你慢点,太快了。”
久未迎合性爱的娇嫩被瞬间撑至极致,媚肉褶皱全开。蒋慈汩汩涌出润滑水液,生怕那根巨物抽插得不够畅快。
“慢不了。”何靖双眼赤红,盯紧蒋慈每一秒深陷情欲的表情,“叁年没同你做,你紧得要夹死我了。”
蒋慈似被那根勃发阴茎钉在墙上,仰头娇喊。体内是何靖的形状,连上面盘绕的经脉都被穴肉裹得明明白白。双乳摇出淫靡乳浪,忽地一边被他低头衔住红肿乳头,舌尖刮得口液淋漓。
松嘴时乳晕通红绷紧,似难再承欢。
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阴茎不肯轻饶这副诱人身躯。每次送腰捅到尽头,又湿又热,还娇娇吮住那处壮硕龟头。
何靖周身蛮力,定要把蒋慈所有潜藏爱欲打翻,在她体内兴风作浪。
白皙指尖在肩后挠出道道细痕,“阿靖,好难受……”
“次次都叫难受,水还这么多。”
“就是难受,我好难受。”
“插得不舒服吗?”
“太用力了……”
“不用力点,你怎会记得我,还敢和其他男人订婚?”
一记蛮横挺腰,蒋慈惊得轻颤。小腹隐隐抽搐,大股黏腻往下淌出,肉体快感折磨得她哭腔加重,“是你自己要同我分手的。”
越想越心酸,此刻二人紧密结合,却填不满过往叁年寂寞的每个日夜。
“何靖,我憎死你了。”
何靖听得又心酸又爽慰,怎会不知蒋慈是为了救他而掩人耳目。
你越憎我,证明你越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