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些新晋的艺人兴许是很在乎这些恶评的,但对于鱼幼清这种是重新回来的人而已真的不值一提,甚至还可以冲上去和黑粉掰头。
“哼。”鱼幼清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轻哼,“我告诉你们——”
此时,她完全没注意到,玄关处的大门已经有人回来的声音。
“江老师就注意到我了怎么样!你们管得着吗?月光裙还是江老师给我的呢抢什么抢?肤浅!那裙子那么适合我,就……就算是江老师的那个真白月光来了,难不成还能穿的比身材管理极好的女明星好看?”
鱼幼清自己嘀嘀咕咕着,还假装自己还穿着裙子,在原地转了一圈,自己被自己逗笑了,拎起虚空里并不存在的裙摆,低下头,一缕发丝擦过白皙修长的脖颈,她也不知道轻声在问谁。
“你当时看的到底是谁?”
是她,还是那个全网都争着在当的白月光。
电视节目跳转了一段当红炸子鸡的新歌广告,恰好那道清淡疏离的声音响了起来。
“看你。”
鱼幼清狐疑地抬起头来,看到站在玄关处的江暮笙时,大脑再度宕机了。
她在做梦,一定是。
只要闭上眼睛,这个噩梦就醒了!
鱼幼清闭上眼睛又睁开,发现此时江暮笙看她的目光似乎是在看一个智障。
鱼幼清:“???”
“这不是真的。”鱼幼清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朝玄关处的人走过去,只想确认一下这到底是不是因为喝酒喝傻了。
江暮笙就这么看着鱼幼清跌跌撞撞地往自己这边来,刚想伸出手来把好像要摔了的人接一下,鱼幼清忽然就停在了离自己两步远的地方,然后倾身上前。
淡淡的酒气萦绕在江暮笙的鼻间,但并不难闻。因为靠的近了,她看得清楚鱼幼清的每一根卷翘的睫毛,似乎都已经要挨到自己的眼前。
哪怕是江暮笙,都在这一瞬间有了停顿。
但下一秒,鱼幼清的手就招呼到了江暮笙的脸上,轻轻地捏了两下。
江暮笙自己还没皱眉,鱼幼清的酒就醒了一半,慌里慌张地退了一步:“江、江江江江老师?”刚才还在家里的那副小霸王模样已全然消失。
她退开了,空气里那旖旎的酒香味还没有。江暮笙可惜的想,自己倒也不是想这样吓她。
江暮笙终于没有只站在玄关,她进来只好鱼幼清的脑子都还没恢复过来,有点懵地跟在江暮笙的身后,怎么感觉江暮笙像是在自己房子里一样。
等等。
自己房子?
江暮笙不会是这个房子的房东吧?!
江暮笙看着桌上的小火锅和酒瓶,眸中划过一丝笑意,抬头看着像是做错事一般的人:“看来你在这里住的不错。”
鱼幼清的笑都笑不出来了,只能勉强挤出一点点:“我不知道,原来我的房东是江老师……”
说完,她大概是因为惊吓过度,还小小的打了个酒嗝,鱼幼清立马把自己的嘴捂住。
镇定,不要怂。
江老师要不是洪水猛兽会吃了你吗?而且喝了酒的人不是你吗,酒壮怂人胆这都不知道?
鱼幼清在心里安慰了自己一通。
电视里的节目又继续放了,鱼幼清浑身不自在。她看了下现在的时间,八点半。
才八点半。
而江暮笙在沙发上坐下了,甚至问:“不是看电视吗,再坐一会儿?”
鱼幼清如坐针毡。
她胡扯道:“江老师这么早就回来了吗。”
“嗯,没通告的时候还能更早下班。”
鱼幼清哦了声,就又没有话讲了。她刚才把声音放的太大了,根本就不知道江暮笙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自己说的那些胡言乱语万一被江暮笙给听见了,那自己现在还不道歉要等到什么时候。
说什么白月光啊!万一被江暮笙听了生气就把自己赶出去可怎么办?她肯定找不到更好更实惠的地方了。
主持人在之前说完鱼幼清的那些恶评后,第二则竟然就是又说起了江暮笙的那个白月光的采访。
“全网争当白月光已经半个月了,大家都很好奇到底能够成为江暮笙白月光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而目前了解到的情况就是,江暮笙说这不过是自己心中的往事,希望大家不要过分关注私人生活,但粉丝们还是很想知道,是不是称之为白月光,就代表着往事的结局并未在一起?还是……”
鱼幼清都要被主持人的话吸引过去了,只要不是说自己的,她就可以听得津津有味。
江暮笙说:“声音有点大,遥控器在哪里?”
“我来我来。”鱼幼清此时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哪里会让房东来做事的道理,她赶紧拿着遥控器把声音调小了。
江暮笙突然说:“少看些这样的假新闻。”她压根就没说过这是往事,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鱼幼清立马把电视给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