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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拾壹·不疑(h)(2 / 3)

倒。他伸手去扶,她才想起他的事,明晃晃向下头看去,谢玄遇立即转身。

“殿下请回吧。”

她扶着腰站起来,他就放手后撤,萧婵却不急着走,甚至往前一步,把他堵在墙与屏风之间。

“听见了么谢大人,若是再与本宫一处待着,不定某日便被陛下诏令净身入公主府了。倒时岂不可惜了大人这好东西。人生得意须尽欢,憋着不好,不如本宫替大人解决了如何。”她说话间语气还是不三不四的,好似没有被方才的事影响兴致,甚至伸手去探他身下,口中啧啧。“瞧着与方才一样呢。”

尚未碰到时,谢玄遇脖颈却已迸起青筋,一把握住她手腕。

“逾矩了,殿下。”

谢玄遇咬牙,竭力不去闻她身上的气息,可她今日恰巧熏的是和乐游原那日一样的香——薰陆香。是闻一点,那日的场景就排山倒海,涌上心头。

但萧婵似乎对他如同被架在油锅上的样子十分满意,甚至凑近了在他耳边哈气,声音绵软。

“本宫屡次戏弄于你,想杀了本宫么?”

她把下颌搁在他肩膀上,而谢玄遇手还攥着她手腕。原本想放开,却怕她又出其不意做什么事,只能僵持在原地。忽然间他脖颈处落了几滴温热的泪水,谢玄遇不动了。

萧婵的眼睫蹭在他颈弯,痒得要命。

“从前以为,陛下心里有我,后来晓得那是我一厢情愿。后来以为五郎爱我,如今晓得,他亦有苦衷。”

她声音低下去,贴近了谢玄遇。他避无可避,只能闭上眼。

“你呢,谢郎。你有什么苦衷。”

她叫自己谢郎。

谢玄遇觉得荒谬,但喉头滚动。薰陆香萦绕在鼻尖,梦境里那些疯狂场景与此刻仿佛没有分别。他无比厌弃无法自控的他自己,但心头那焦躁的火却愈发炽盛。

五郎,谢郎。她并不把他当成值得被记住的某个谁。睡就是睡了,并不意味着什么别的。

这女人没有心,可她很会掉眼泪。而身边的人,也确确实实、在不断地辜负她。

萧婵实非善类,但长安又能寻到几个无罪之人。

他放开了抓着她的手。

“殿下。”

他强忍着炽盛欲望,抬眼看她。萧婵猝不及防被他盯住,心头猛地一跳。

“若想摆脱陛下,与陛下的羽翼,或许,下官能帮得上忙。”

萧婵愣怔。虽则只有片刻,她眼里却闪过很多情绪。最后,她笑了,空出来的手从下移到上,最终停在他心口位置。

“怎么帮?”

谢玄遇竭力清心静念,调息数次之后,呼吸终于平稳。

“下官年少时,曾入山修道,求学于蜀中阴阳方士”,他顿了顿:“亦会改天命之术。”

萧婵眨了眨眼,不置可否。指甲在他胸口划拉。

“报酬呢?”

“什么?”

她抬眼,唇差点与他的唇相碰。

“大人如此帮我,总该要些报酬。不然,图什么?”

“是,报酬。”

他想到些什么,忽而不再局促了。

宗门是宗门,长安是长安。

他早该想清楚,这条血污泥泞的路上,要以身殉道,道便不在他生时,而是在他死后。

他握住萧婵的腰,把他带到自己身上。

萧婵惊叫声还未出口,就和他贴在一起,这才是真正的烈火浇油,与方才根本不可相提并论。

他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沉稳、安然,却勾得她浑身战栗。

“报酬便是殿下自己。”

“下官从前熟知诸般学识技艺,却于此事不甚精通,乃至受制于人。故而想从殿下这里,学会如何在此事上游刃有余,此后纵使遭逢万般变化,不致动摇本心。”

萧婵听完,抬了抬眉毛。

“谢大人的意思,你是本宫的夫子,本宫却也是你的师父。”

谢玄遇哽住,萧婵就笑了,拍拍他脸,安抚小狗一般。

“大人还是脸皮太薄。不过本宫喜欢这个盟约,成交。”

谢玄遇猝不及防被拍了脸,还没来得及躲避,就闻见薰陆香。

浓烈的薰陆香,在唇齿间,在耳廓,在怀里。

“那便从今日开始如何。”

她看似被他搂着,实则却是在牵制着他。两人互相轩轾,心中却都急不可耐。萧婵的手已经越过他的袍服伸进去,顺着里衣一路往下摸,直到摸到那个东西,他便不可抑制地闷哼了一声。

“舒服么?”

她在他耳边问。

谢玄遇没回应,她就继续。忽而腰间的手箍紧了她,萧婵就抬腿缠在他胯间,他无师自通,手从她腰间移到腿上,隔着襦裙薄而轻的布料,再往里探时,她就颤抖了。

”轻些。”

她说。

谢玄遇嗯了一声,依着上回在祭坛暗室里的回忆,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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